慢慢把他腰背更圈个实在:“……没有。”
皇上听得低低笑出来,再度安抚地拍后背叹:“好罢,那只好是单相思。”他将猿猴儿似胳膊拉下来,欠身捧过脸看,眉心渐聚起道浅川:“你近来怎样?之前在家里苦这多时候,上回瞧着脸都青,都是……”
“没有没有,”连忙冲他咧嘴笑,“从小被爹打得皮厚,那老早好,家里眼下都忙得没闲工夫吵,就还……还算清净。爷……你事儿多,就甭顾着。”时想抬右手去平他眉间,但动半又觉着大约也不庄重,便又搁下,想想,反把左手银袋儿稍稍抬:“瞧瞧,爷,今儿领月俸,头份儿呢。”
皇上捧着脸亲口才
手中银袋儿都捏得濡湿,眼看茶盏搁在面前石桌上绕烟飘香,坐着却不能安心去喝。
如此不知干愣着多久,总算见着抹白金人影,透在廊角镂空屏墙后移过来,便急急晃起身,正巧见着皇上恰恰也从廊柱后转出来。他面上好似还带着政事儿里几丝凌厉,眸中却比从前多两分从容,他身暗纹绣龙白锦袍子,淡金纱冠簪住枝玉,同身暗淡无光乌褂檀冠比起来,端是丰神俊朗。
看得怔怔,待反应过来,赶紧提着袍摆跪下去,将手心儿在膝上慌慌擦过两把:“微,微臣……参见皇上,皇上万福金安。”
那刻皇上垂眼看着,不知是因太久未见,还是因从没瞧见过穿补褂,他双眼中片刻里有丝迟疑,都没能立时叫起来。下刻,这迟疑渐渐化丝笑意,像是松下口气似,接着他散退宫人唤,终于说那再熟悉不过句:“清清来,上近前来看看。”
闻言眼底鼻腔瞬时热,那时提着银袋儿懦懦起身来双眼直目看着他,几乎就想将心横,冲过去便死死圈在他肩颈上。
但他是个皇上,应是不能够。
而皇上看愣着,却是叹口气,挽起眼梢来笑:“怎,稹侍御飞黄腾达不认人?”说罢他静静将双臂向展开些,“还不赶紧过来。”
便再忍不住地扑上去抱住他,紧勒住他腰,时想开口说他才是飞黄腾达不认人,却又觉得心中酸得讲不出这话。皇上被这冲,撞得往后退步,急急揽着站稳,倒由得脸埋在他颈间哽咽,还微微担心地在耳边问:“怎?在台里受委屈?”
瞪着眼睛忍泪,吸呼着道:“没有。”
皇上拂在背上手顿顿,然分:“……那是惦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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