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雪里笑笑:“怕什,心大。是生是死搏搏,天塌下来当被盖。”
霁霄:“天塌下来,给你顶着。”
“这话应该说,是师父。”孟雪里看着徒弟,想起他和霁霄渊源,“叹气是因为霁霄。他活着时候,人们都说‘天道之下,唯有霁霄’,他是世上最高人,替千万人顶着片天……可是人间负他。”
霁霄声音低沉:“都过去。”他自问从来不曾怨恨愤懑。
“不。”孟雪里不喜欢这种说法,忽然收起玩笑神色,指指心口:“在这儿,过不去。”
,笑道:“你事就是事,也留下帮你们。”
孟雪里点头:“好雀!”
同样脾气急躁,却有些呆傻驭兽师问:“请教这位道友,何门何派?”
孔雀答:“姓雀,无门无派,自由自在。”
脾气不急躁,但同样有些呆傻阵符师道:“你听们说话,知道现在情形危险,却还想留下……散修兄弟高义!”
孔雀答:“哪里哪里!”
黎明时分,天色半暗半亮。行伤兵有说有笑,迎着清凉晨风,穿过落叶簌簌林间。
霁霄与孟雪里走在最后。
霁霄听见风声水声中,小道侣声叹息。
他传音问:“你怕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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