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对坐，谈起正事。
霁霄真人想用蜃兽镇守秘境，或者守护寒山，可以。能收服大妖做灵兽，证明人族修士
本领高强，彰显
人族之威。
霁霄真人为人妖两族和平，光明正大地与妖族联姻，未来联合抵抗魔族，也可以。这是权宜之计，霁霄为人界太平，牺牲个人婚娶。
但霁霄竟与
只隐藏身份、伪装成人妖合籍。在有心人刻意引导下，这未免让人嗅到莫名阴谋气息。好像“人间无敌”霁霄打算背着人族做点什
。
如果霁霄还活着，大可说明缘由，以他生前威信，绝大多数修士都会信服。可惜霁霄去，死人无法开口，只能任人揣测。
掌门猛然起身：“
们五人俗家名讳叫什？”
霁霄无奈：“你叫张仕，紫烟峰主袁紫叶，重璧峰主李白书，岳阙峰主刘光明，流岚峰主赵大泽。你道号是泰珩真人取，袁紫叶道号是她师父笑真人取，她师父俗家名讳叫韩春光，至于李白书，他……”
掌门：“可以可以！真，真是你！”
虞绮疏觉得自己知道太多，退后两步，垂首侍立旁，将空间留给他们。
霁霄：“你不能轻易信人，还可以催使道剑气。”
迎接：“两位师兄请进。”
虞绮疏走在霁霄身后几步，顺手关上殿门。
掌门伤势未愈，面露倦色：“咳咳，绮疏来啊。”
他独坐沏茶，皱纹深深，好像老二十岁。
殿中点着安神香，只剩三个人。
掌门：“泰珩妖言惑众，明月湖图谋甚深！”
霁霄：“问题不大。”
掌门转念想，确实，寒山不缺镇山大能，有霁霄在；寒山不缺优秀后辈，有崔景，虞绮疏这样年轻弟子正在成长，何必太过忧虑？
寒山缺只是时间。这段稳定时间越长，对寒
掌门真人连称：“不必！”
他激动难抑，强忍泪水。霁霄拍拍他肩膀。
掌门长长吐出口气，仿佛要将近日苦闷吐而出。
霁霄示意他坐下：“寒山以外如何？”
掌门微叹：“外面流言四起，说什都有。”
霁霄上前两步，负手而立，淡淡道：“见微，近来可好？”
寒山掌门道号见微，只有比他辈分高，或与他同辈修士这般称呼。
掌门怔：“你……停云？”他骤然抬眼，目光如电，紧紧盯着霁霄，表情由惊疑渐渐变为震惊，“不，你……”
他想到什，却不敢说出口，似乎怕被上天听到。
虞绮疏低声道：“不是停云。静思谷之变，没有控制初空无涯。”未尽之意，已然足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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