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遗憾,却不后悔罢。”钱誉之问,“小虞,你看他手记,承他衣钵,该知道他想法总与常人不同。”
“为什选继承他道统?与他毫不相似。”
“或许是想,如果能回到你这个年纪,重新选条路,走你这条容易得多。也可能只是,看你生得好看。”
虞绮疏:“你正经些!”
“你师兄和师父呢?”钱誉之正经地问。
钱誉之爽完也觉得理亏,却还能找理由:“这句话本来不是说,是霁霄剑尊说来气,现在气他师弟,天道好轮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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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是钱誉之第次心理阴影。
话,确是霁霄说。锅,却不该霁霄背。
事情要从天湖崩落,胡肆身死,霁霄与孟雪里消失那半年说起。
。”
他来亨通聚源早已熟门熟路,没人通报,更没人拦他。金钱鼠挣脱钱誉之双手,扑进虞绮疏怀里。
掌柜也傻,心想您不是要出完卷子才来吗,怎这快,有蛟龙都这快吗。
虞绮疏抱起鼠:“对你生气,不是平白无故,是因为你有错在先。你如果认识不到错误,下次就还会再犯。道理就是这个道理。院里学生都明白,你多大人,怎不懂?”
他板着脸,好像在训诫无知学子。
虞绮疏:“飞走。”
“长春峰呢?”
“境主陨落。”虞绮疏骑龙回来后,作为大战唯旁观人,向钱誉之转述此战经过。
通天之门打开后,霁霄、孟雪里没有选择飞升,虞绮疏本来也有机会乘龙飞升,却骑龙远去。
件本来最重要事,最后成最不重要事。当时在场三个人,没人在乎。
钱誉之叹气:“既然已经登临绝顶,就要去破解此方世界最大谜题和终极真理,这叫当仁不让。”
“没想到。”虞绮疏情绪低落,“境主真下得狠手。他用话术诳师父,只为逼师兄杀他,最后舍弃肉身,试图以神魂飞向界外,结果功败垂成。门打开,他却没赶上。若早知如此,他会后悔吗?”
钱誉之口气梗在心口,心想这可是你逼,不放句狠话,怎对得起霁霄师兄栽培。他微微笑:“你说得很有道理,难怪你没有道侣。”
“你。”虞绮疏怔,想反驳又觉词穷,“这都什跟什,这两件事有关系吗!”
他甩袖便走,心想今夜不打坐,连出三十六套修行经典试题,排解下郁气。
老掌柜心里叫苦,这才刚劝回来,没半盏茶功夫。
“钱真人,您看……”您这不是胡搅蛮缠,强词夺理,戳人家寒山剑修肺管子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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