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不求饶，反正你俩抽
个求饶，哪来这
多问题？不许问，你快去，
走
。”
“好，那你多保重，等回……”
“啰嗦。”
小蜃话未说完，只见雀先明已经跳上甲板，朱红云船重新扬帆，转瞬没入滚滚云
雀先明微微笑，伸手指向远方：“你看这天边
云彩。千变万化，每时每刻都不样，其实却永恒不变，无论你什时候看，它们就在那里。”
他看向小蜃，眼里闪着光：“还要走很多路，见很多山水，遇到很多人和妖魔。天大地大，想去哪就去哪。你也是。”
蜃兽想，虽然雀先明常捏脸，但他是只好雀。
“就这样去，前辈不见，要赶走，怎办？”
雀先明：“那你就装哭，铁石心肠也给他哭软。”
“你当然要听。”雀先明笑道，“等你个头啊，如果你活不到千岁呢，如果你死呢？如果他死呢？
“这……”蜃兽吓呆。
雀先明：“老子，对不起，最后次说脏话，老子现在就带你飞。”
事实证明，孔雀后背坐不得，孔雀船更坐不得。他喜欢边欢呼，边急停急转，然后问同伴刺不刺激。
蜃兽胃里翻江倒海，停船后吐塌糊涂。
上。
雀先明既然来，庭中两人也忽悠不下去，只能撒手放蜃，任由云船破风而去。
雀先明：“他们跟你说什？”
蜃兽老实回答：“让等千岁之后，再去找前辈。才能长久。”
“钱誉之这方面有经验，有道侣吗？”雀先明问。
“已是堂堂大妖，岂能说哭就哭？哭不出！”
“这催泪药粉，安全无痛，你深吸口，保证痛哭流涕，停不下来。”雀先明好妖做到底，拿出只小纸包。
“靠药粉催泪，那这不是骗他吗？”小蜃还在犹豫。
雀先明猛拍他肩膀：“所以说你不懂！相恋相守，靠不就是‘哭二闹三上吊，骗二哄三求饶’！”
蜃兽被他拍得精神震：“怎还要‘求饶’？！”
孔雀问：“是不是很解压？现在有没有开心点？”
蜃兽弯着腰，吐得欲哭无泪：“你看像开心样子吗？”
孔雀哈哈大笑：“看你很开心啊。”
蜃兽扶着腰问：“那你呢？你开心吗？”
他其实想问，天湖散落之后，你过得怎样？却不敢深问。
“没有。”
“虞绮疏这方面有经验，有道侣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雀先明猛捏蜃兽脸：“那他们还真敢教，你还真敢学啊？！”
蜃兽努力挣脱，揉揉泛红两颊：“你说怎办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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