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说话带口音吗？”
“不带。非常标准
普通话。”
“哦……”渡边
边点头边沉思着，像是在想象成田口中那名女子形象。
小A也试图勾勒出她样子：个美女，说话让人感觉如沐春风。
当时飞机上，有过这样个女乘客吗？小A努力回想着。无奈过去太长时间
。而且，跟偶尔乘坐飞机客人不同，小A她们每天都要接触形形色色人，想不起来也正常。
成田仿佛正等着他问似深深地点点头。“记得很清楚。她皮肤很白，是圆脸，眼睛俊秀细长。虽然脸有点圆，但是圆得恰到好处，绝对不是包子脸。”
听到这里，山本迅速地瞟眼小B，又马上低头看自己笔记本。
“她妆化得不浓，唇形很美，所以
印象很深刻。”
“听起来像个美女啊。”渡边说。
“确很漂亮。可能这也是记得很清楚原因之吧。”成田说着不好意思地笑。
东京可以去趟警察局。”
“明白。请您稍等。”
小A进驾驶室向机长报告情况。机长马上联系羽田机场，等待指示。没多久，警察回复说让他们在乘务科等候。
小A回到那个男人旁边，告知警察要求，他痛快地答应。
“那天飞机很空，安全带指示灯灭，就看见那个女人走过来，坐到旁边隔着走道座位上。要说她有什
特征……年纪差不多二十五岁吧。短发，长不及肩，也没烫过，就是乌黑直发。”
最后警察拿出那个包让成田看。他说：“大概就是这个包。”
“那你再看看这个。”渡边从包里取出支口红。
成田眼睛亮。“没错，就是它！
“你是说看到美女连美女包都能记得清清楚楚？”
“倒也不是这个意思，当时她从包里拿出口红补过妆，对她这个动作印象非常深，所以连包样子也记住。”
小A觉得这人好像直在观察那个女乘客。
“那你跟她交谈过吗？”
“嗯，两三句而已，说得不多。不太记得谈话内容，只记得她说话让人感觉很舒服。”
在乘务科接待室里，那男人对渡边和山本描述着。他姓成田，是某商贸公司职员，三十岁，单身。因为经常出差，每个月要去好几次札幌。
接待室里除他和警察，还有小A和小B。
“她穿什样衣服？”山本摊开笔记本问道。
“记得是偏白色套装，个子……跟她差不多吧。”成田指着旁小A说。小B面无表情。
“您还记得她长相吗？”渡边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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