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,挺惭愧。”谈情轻描淡写,“可算不上是什好榜样。”
“可能训练时候,老师们都拿你举例子,久而久之,他们心里就把你等同于优秀艺人符号吧。现在很流行把个人神化。”祝涟真不紧不慢地说,“所以唱歌和演戏,你更喜欢哪种工作?”
谈情那边先是静默无声,好像在考虑答案,随后反问:“定要选吗?”
祝涟真琢磨道:“倒是也不定……嗯,反正你确实有能力平衡不同身份,当idol是大众情人,当演员也潜力无限,如果你以后再想扩展新业务,应该也能做得
祝涟真张开口,却懒得逐列举,只说:“算,再陪你待会儿。”
说是“待会儿”,但实际考虑过后,祝涟真还是给阿绪打电话,通知她不用来接,“可能今晚不回家。”
谈情欣然接受他留宿,冲他笑下:“客房只有谈笑住过,床单被罩早就换过新,你都可以用。”
生病人需要睡眠休息才能更快退烧,祝涟真不能直守在旁边打扰,便拿起谈情手机,给自己打电话。
“按免提,有事叫。”他将手机搁在谈情枕边。
很照顾嘛。”
虽然相比之下对方更贴心,但祝涟真相信谈情也肯定不愿意在这方面斤斤计较。
砰——
走到玄关,祝涟真听见房间里传来声清脆破裂声响。
“怎!”他赶紧折回去看情况。
祝涟真进客房浴室冲个澡,之后躺在床上回复微信消息,他手指飞快地敲打屏幕,被谈情听见丁点声音,对方通过电话问:“你在跟别人聊天吗?”
祝涟真随口答:“工作事。”
谈情说:“们这样打电话,好像小时候用纸杯和线玩传声筒。”
祝涟真唇角翘起,是挺像。
回完乱七八糟消息,祝涟真握着手机,平放胸口。趁谈情还没睡,他说起今天去公司看到事:“那些练习生,不止个人把你当未来努力方向,你知道吗?”
白瓷碗碎片散落地,谈情准备下床收拾,祝涟真快步上前拦住:“放着来吧,你躺好。”
谈情面露歉意:“麻烦你。想着睡前得先把碗洗干净,结果没拿稳。”
祝涟真打扫完,低头注视着谈情,对方现在没戴眼镜,估计也看不清他什表情。谈情眼珠表面雾气蒙蒙,白地方清澈无暇,黑地方深不见底。
“你个人可以吧。”祝涟真试探性地问。
“成年后好像就没生过病,”谈情所问非所答,真诚地望向祝涟真,“还有什需要注意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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