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停在谈情家楼下。
祝涟真环顾四周,目光所及之处全都掠遍,时忘记跟旁边男人道别。谈情解开安全带,随口问他:“你是在找监控吗?”
句话又挑动起祝涟真神经。
“在那里。”谈情抬手指向前方某个位置。
祝涟真看过去,“这隐蔽你都知道。”
“你上次来家。”谈情告诉他,“发烧,你照顾完第二天。”
祝涟真茫然,“是吗,你有这说过?开玩笑呢吧。”
谈情缄口不言。
“行,多休息也好。”祝涟真很快认同他选择,“你高压工作太久,身体总有天会吃不消。”
谈情倚着靠背,歪头问他:“你知道做多少工作?”
错什,或者说对什。
“回去吧。”谈情头靠在墙上,笑容渐渐收敛,“送回家。”
祝涟真今天开辆新车,低调不抢眼,曾被阿绪评价完全不是他风格,而祝涟真却将它视为自己步入成熟稳重标志。对此,阿绪表示:“你他妈就是喜新厌旧罢。”
车库里跑车多到快停不下,没有哪辆能得到祝涟真长久青睐,唯独谈情送他生日礼物时常被他亲自洗洗刷刷,但就是不开上路,摆着当车库吉祥物。
当谈情提起它时,祝涟真撒谎说:“哦,剐蹭几次,所以被打入冷宫。”
“嗯。”谈情泰然自若,“所有走过路,监控位置都记得。”
“……”祝涟真不可思议地看向他,“您不觉得这话有点可怕吗?”
谈情眼中透露出丝困惑
祝涟真不清楚谈情具体工作量,但略有耳闻他近两年业界评价,“别提好吗?去年根本不怎上网,开微博,跳出来你开屏广告;看V站,首页提醒你新剧播多少集;有时闲下来想刷刷短视频,不小心点开路人拍你你走机场,破软件以为爱看这个,往后几天直推送你近况。”
越过红绿灯,祝涟真嘟囔起来:“以前在团里看不出你事业心那重。”
“不重。”谈情淡然笑,“只要能经常被你看见就好。”
祝涟真险些没扶稳方向盘。
他心脏怦怦直跳,不过还是维持表面镇定,回谈情句:“现在随时都能看见。”
“开过段时间就好。”谈情点头,“还怕你把它摆设,丢车库里怪浪费。”
“……”祝涟真心虚地闭嘴。
沉默没持续多久,祝涟真又开口:“你打算休息多久再接新戏啊?”
谈情声音略淡:“不说今年没有新个人通告吗?”
“啊?什时候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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