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按照
身上
样子摆。”祝涟真压低声音，像是怕被人听到，“不然你怎
看得出来呢？”
谈情笑意慢慢褪去，他又把视频重新播放
遍。
既然准备秘密已经提前被发现，祝涟真也懒得故意遮掩，跟谈情坦白：“本来想着放节目里，但连Koty那个傻逼都看出来跟你有关系，所以还是算
，只录下来给你看看也行。”
“怎不用骨牌？更稳当点。”谈情仍盯着手机屏幕。
祝涟真：“你小时候不就用扑克牌吗？明知故问。”
具组带来东西里没有扑克牌。”谈情笃定道。
“啊……那是你没找到。”祝涟真说，“怎，Koty说什你就信什？”
谈情没再追问，慢吞吞地掏出根烟，不急着点燃。祝涟真大大方方地看他侧脸，谈情那双眼睛迎着傍晚不刺眼太阳，表面好像覆盖着层剔透光膜。祝涟真心里微微动，紧接着却警告自己不许刻意美化谈情形象：什光膜，那分明是他隐形眼镜！
谈情摆弄着Zippo，因为叼烟嘴所以咬字有点模糊：“还以为你会把想说话藏在节目里，让个人去解读。”
“以‘告白粉丝’名义吗？那她们多可怜啊。”祝涟真双手随意地洗牌，“论起自作多情，你果然是最专业。”
谈情重看几遍后，嘴角再次弯上去：“放不进节目里也好，起码不用等它播出才能看到。”
“嗯，也不敢在镜头前打擦边球，就这水平，真搞什小动作肯定被观众猜出来，她们那多个脑子呢。”祝涟真道，“而且，如果想说什，以后会直接告诉你。”
“你已经很厉害，”谈情总算愿意还给他手机，“再聪明点，就不是你对
“嗯，是想多……以为心里盼着什，你都能猜到呢。”谈情低下头叹口气，表情没之前神采，嘴里没点燃烟拿回手中，捏得变形发皱。
看他这是又来劲儿，祝涟真用力咂下舌头。
“刚才把它们弄倒时候录下来啦。”祝涟真捡起手机丢进谈情怀里，“自己看！”
谈情牵起他手解锁指纹，点进相册，最新视频就是用大量扑克牌摆成长方形。图案整体呈现出种偏灰调暗红，这是牌背面颜色。第张倒下后立刻牵动周围牌，形成白色底图，底图上仿佛生长出根花梗，很快绽放出黑色玫瑰。两种颜色泾渭分明，纸牌引起连锁反应比骨牌更加迅速轻盈，过程不过短短几秒。
谈情露出笑容：“跟你身上刻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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