歉
儿子，是妈妈不对，给你压力太大吧？”
她长叹
声，抱住谈情肩膀，“没事
，以后
不会再让你去试这些。”
“嗯。”谈情点头，用手背抹干脸颊，还不忘关心母亲：“你嗓子还没好啊。”
“最近上火，会儿泡壶菊花茶，你也多喝点。”
凌旎看他情绪渐渐恢复镇定，终于放下心去做晚饭，洗菜时候她忽然想起小时候谈情，心里涌起阵强烈歉疚。
自始至终谈情都没向她解释为什
要待在衣柜里，但她觉得自己应该知道答案。十年前她离婚原因是母子俩心照不宣秘密，她以为那时才五岁谈情什都不懂，还指望他能把当时看到、听到当成做噩梦，然后忘掉。
但是并不能。
她偶尔会发现谈情依赖着那个大衣柜，心里就知道他其实什都记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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