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又把自己
玩笑话当真
，楚眠瞥着于燃，心里默默浮现出两个字：麻瓜。
两人按原路线返回，走到半路，于燃好奇地问：“你为什
要找那个男？你想跟他买东西？”
楚眠缄默片刻，思绪迎风交错。
半晌后他才告诉于燃：“
初
时候养过条很稀有双头蛇，带它去个展销会，结果被人偷。”
“天……报警吗？”
他那几个跟班，之前他们都不在。”
“那又怎样？”女经理撇嘴，“徐四是给们老板干活儿，他要是出去办点事还能拖家带口？放心，没骗你，你不就是想找徐四买那长虫嘛，有什好急。”
楚眠问她徐四联系方式，她摇头不给，就算掏出钱递过去，她也懒得正眼看下，只顾着敷衍地低头抠指甲，“你个未成年别给找麻烦，赶紧哪个门进就哪个门出去，你要是能老实点，下次见到徐四就帮你问他从哪里整那些玩意儿。”
“那些玩意儿”指就是爬行类宠物，楚眠饲养球蟒Fiona也是属于此类。
临走前，楚眠还是不死心地问句：“你见过徐四养双头蛇多长吗？”
“那时候不敢，怕被父母知道，但过几天他们还是发现。”楚眠不经意地放慢步子，眺望着余晖将尽暗蓝天边，“爸说责任在于疏忽大意，妈懒得管，直接给买条新。警察后来也没帮找到，所以就那算。”
“怎能算？”于燃反应有点激烈，“宠物也是条命，换成是人类不就跟拐卖儿童样吗？你相当于是个可怜妈妈啊！母子分离，他们凭什不帮你？”
楚眠本来正沉浸在过去记忆里反复品味那段哀伤，忽然听见于燃义愤填膺语气，他
女人自然是没关注过这种细节，她避开那种吓人宠物还来不及，不过徐四确实把蛇拿到店里来炫耀把玩过，她回忆当时，手指比划下，“他就把蛇放在这个吧台上，从这儿，到这儿，这长吧。”
楚眠目测着长度，点头道声谢，总算肯离开这个风月场所。
回到外面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，于燃如释重负地伸个懒腰，“原来你是找上次跟你在网吧打架人啊……还以为你是来‘那个’。”
楚眠用力拂拂自己衣袖，想拍散残留身上气味，顺便轻描淡写地说：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啊？”于燃哈欠打到半停住，鼻痒难耐，“靠，看错你！方昭他们还说、说你是高冷男神还挺纯，你怎、怎现在就来这套啊你，也太那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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