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谈什
？”
楚眠欲言又止，在于燃面前他说不出“恋爱”这种词，总觉得跟于燃
气质完全不匹配，而且他也不想跟男生讨论这类无聊话题。
只是……
只是心里对于燃印象变得违和感太重，让他忍不住好奇。
楚眠犹豫着措辞时间里，于燃已经丢下纸团起身，“饱啦，咱们走吧。”
“初中同学。”
“关系不好吧。”
“嗯。”于燃放下汤碗，“打过
架，
还骨裂
。”
楚眠皱眉问：“为什打？”
“个女生。”
围环境安静下来，黄枫二话不说冲于燃脑袋挥拳，然而却意外落空。他甩甩胳膊，点头道：“行啊于燃，你有长进，还知道躲开。”
“军训期间不打架，黄枫。”于燃没多余表情，“班主任不让。你要是非想打，那就下礼拜你约个时间。”
黄枫戏谑笑道：“你他妈还是不装逼会死。”
“本来就不是什好学生。”于燃说，“但也不至于跟你样。”
黄枫抱着拳头按动指关节，连续发出好几声清脆弹响。于燃看见他迷彩服领口露出校服衬衣，是七十二中校徽，这所学校在容港风评恶劣程度仅次于四十四中。
回宿舍路上，于燃又兴趣盎然地抓着楚眠胳膊，展开情景剧话题：“如果你现在睡着，再醒来时身边空无人，你回宿舍发现大家都不在，手机也没信号，你找遍基地每个角落，见不到丝人影。那，请听题——”
“于燃。”楚眠忽然开口打断他话，又扯回之前话题，“那个女生……是什样？”
“哪个？”
“
楚眠顿时哑然。
这个答案在他意料之外，他本以为于燃是个对异性情感迟钝家伙，自然也想象不出这个脑子很笨人会喜欢什样女生。
楚眠沉声问：“谁赢？”
“当然是。”于燃从楚眠口袋里摸出纸巾擦嘴，“虽然不是靠武力赢，但从那以后……四十四中人都听。”
楚眠对于燃称霸校园过程没兴趣，他比较在意是那场为女生打架结果：“所以你跟她谈？”
“最近也没空收拾你，不过你还是得给记着，出来混早晚都得还。”黄枫上前走近，“会让你这辈子都不敢再装逼，于燃。”
他甩过去道凶悍眼神，临走前还不忘狠重地撞下对方肩膀。
于燃无动于衷，他现在只惦记着回食堂跟楚眠他们吃饭。
等他过去时，大家都差不多吃完，几人洗碗涮盘子，留楚眠个陪他。
楚眠轻轻踢他，“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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