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眠还是想上课
，可张嘴也不敢反驳王老师，就这
被于燃干脆地牵着手腕，从后门溜走去楼道罚站。
“
站在楼道，比坐在教室还有归属感。”于燃已经数不清自己语文课被赶出来多少次
，转头看楚眠，“欸，你以前被老师罚过站吗？”
楚眠摇头。
他不仅从小到大没被罚过站，连被罚写次数都屈指可数。
“哇，那今天可太有纪念意义。”于燃兴奋地拍拍楚眠肩膀，“你这第
次就给？”
崔荷立即冲他竖起两根中指表达当下愤怒。
“你们两个……在干嘛？”
楚眠正抬头要记笔记，却赫然发现王老师漆黑发髻上插块白皙板子，定睛看，原来是于燃他们刚才玩纸飞机。
班里其他同学也纷纷注意到王老师头上莫名其妙多个东西，想笑又不敢笑，大家都只能低头努力憋着，尽量维持课堂秩序。
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于燃杰作，楚眠忍俊不禁，轻轻叹气道：“你完，于燃。”
趁王老师写板书，把飞机丢到窗台；崔荷假装去拉窗帘，转手就让飞机蹿到教室正门；于燃鼓起勇气借口上厕所，回来时故意冲崔荷露出阴险笑容。
“你完。”于燃胸有成竹地举着飞机，瞄准讲桌位置。
“你他妈别作死！你会被发现！”崔荷边笑边竖中指，觉得于燃举动过于刺激。
于燃轻轻冲纸飞机尖端“哈”口气，他屏息凝神，终于找准王老师再次转身写板书机会。
就是现在！
楚眠面无表情地拨开他手，“没什好得意。”
“哎，别担心。”于燃大手挥，“飞机是用你默写纸叠。”
楚眠往自己桌角看，果然少页东西。
他脸色冷下去，把攥住于燃衣领。
王老师听见于燃那边有动静，写完板书回头，发现他果然没在听课，后座楚眠还跟着起打闹。
不过她已经对这俩人之间频繁接触见怪不怪，大晚上还没吃饭，她也懒得批评，直接开口告诉他们：“你们俩要不都出去吧。”
他不假思索地手臂发力，丢出纸飞机——
白色锥体在空中划出道平滑优美线条，然后准确无误插在王老师发髻上。
“哎操……”于燃连忙捂住嘴巴，不敢相信自己弄巧成拙。
崔荷笑容也跟着凝固，目瞪口呆。
“个好消息和个坏消息。”于燃整个身子都探出桌椅，小声跟崔荷交谈，“好消息是，王总现在还没发现；坏消息是……你他妈要去把飞机摘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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