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楚眠喉结上下滚动，抽回手臂，“不用。”
“别跟
客气。哎，可惜没带杯子，你要是喝就只能嘴对嘴
……”
楚眠赶紧往旁边挪两步，远离于燃。
就在这时，电梯按钮重新亮起橙色微光，半秒钟后，头顶灯泡也恢复如初。
于燃虚惊
场，长舒口气，立刻按下去停车场按钮。
他在黑暗里气定神闲地掏出手机，说：“也许吧，但应该摔不死。”
“啊？”于燃浑身僵住。
楚眠打开手电筒，把光束对准于燃脸，果然发现他脸惊恐。
“那什、什
时候才能有人来救们啊？会不会根本没人发现电梯里有人？”于燃慌忙拿手机想报警，发现电梯里没有信号，“‘紧急电话’是什意思？直接打给警察吗？”
楚眠把手电筒光线照向前方，借此掩盖住自己唇角笑容，“没事，等等就行。”
几个人恐怕连面都见不上。
“那就这样吧。”楚眠随手回复。
他不觉得有什遗憾，只是可以借机指责于燃：“都怪你迟到太久。”
“堵车，没办法。”
电梯开始缓缓下沉，于燃闭上眼伸懒腰，胳膊刚举到半，他忽然感觉脚下地板重。
两人快步往前走，爬楼梯从另个商场出去，看见马路对面果然已经挤满人群。于燃想尽可能离方昭他们近点，就果断向前挤，楚眠不想落单，也只能跟上去。
走到半截，他们都累，就算看得见方昭人在哪里也没办法顺利到达。
人潮拥挤，于燃向后跌半步，他马上扭过身子抓住楚眠手，把对方往自己身旁拉。
两人掌心都冰凉，但触碰到起时却逐渐
于燃想想，赶紧扶住楚眠胳膊，急切地告诉他：“楚眠，你放心，要是咱俩就这困在这里出不来，也会想办法让你活下去！”
楚眠怔。
他本来只是想趁机整整于燃，扳回局；没想到于燃不仅把现状当成危难，还要主动安慰自己。
楚眠心头舒缓，轻声问：“你什办法？”
“尿尿给你喝！”于燃真诚而坚定地说，“都给你喝！”
楚眠还没反应过来，头顶灯光全灭。
于燃睁开眼，发现视野片漆黑，“操！瞎！楚、楚——”
“没瞎。”楚眠往他那边靠半步，“电梯骤停而已，应该是商场断电。”
于燃脑海里立即浮现出恐怖电影片段，“电梯该不会掉下去吧？”
楚眠欲言又止，他刚想说“不会”，毕竟电梯钢绳很多，而且自带缓冲器。但听到于燃那慌乱语气，他反而不想让对方这快就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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