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，教导主任语重心长地对他们进行思想教育，看出她似乎没有严惩
打算，两人垂头乖乖听，时不时积极点头，扮出
副改过自新模样。
从教务处离开以后，两人又被戴老师叫去办公室，直接劈头盖脸把他们教训顿，罚做两个礼拜卫生。
回教室路上，于燃问：“现在怎
办，
看外面很多书
，校领导总不能假装看不见吧？”
“只要他们想，该看不见还是看不见。”楚眠漫不经心地说，“不过没关系，反正现在同学们都警惕，下次学校要是再想强制订书，也没那简单。”
“再有下次，就告诉爸。”于燃下定决心，“爸可会闹事，他以前上班，三天两头就去找领导拒绝加班。”
？”于燃仔细回忆起来，“既然咱俩干事都样，学校不处分你，那也肯定不能双重标准，只处分呀，对吧？”
楚眠吸大口牛奶，琢磨过来于燃这话意思。
他松开吸管，转脸似笑非笑反问：“你这跟利用有什区别吗？”
于燃理直气壮：“你自愿啊。”
楚眠轻笑，把于燃给他买牛奶全部喝光。
“全都成功？”
“最后被开除。”于燃咧嘴笑，“但爸能力还行，后来就找个工资更高点，加班费更高，他现在最喜欢加班。”
两人回教室后，很多同学围上去关心，得知他们没有被严重惩罚才松口气，纷纷夸奖他们勇气。不光是同学，接下来上课老师进班，也忍不住针对这件事说上几句。
语文老师也难得进门没默写，放下教材，严肃又温柔地告诉大家：“个人如果什都要反抗，他不定勇敢；但个人要是什都能容忍，那他肯定懦
两人进学校大门，就看见雕像下堆圈乱七八糟书本，正在被保安收拾整理。他们没来得及找其他同学问清楚现状，就被戴老师怒气冲冲地送进教导主任办公室。
可令他们没想到是，教导主任没有想象中厉声厉色，反而面容平静，甚至瞧得出几分和蔼，轻声细语地问话。
楚眠怕于燃说话条理不清，就全替他五十地回答，为保险起见，破坏学校雕像主意也算作自己挑起，这样可以避免于燃被额外惩罚。
教导主任点头，温和地对楚眠道：“嗯，们刚才联系到你母亲，她很能理解你们想法，但她也建议你们下次遇到问题时别有这偏激举动，可以先和们老师沟通。”
楚眠有点意外叶芝晗理会这件事，猜测到她生气或者失望，楚眠心里反而有丝愉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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