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逻辑十分令人信服。
于燃推把他脑袋,“别想着怎气她。”
“哥,现在怎办?”
“凉拌。”
“好怕妈拆散你跟
于燃没表现出任何抵触,听话地下床,出去后还顺手关门。
于烬竖着耳朵想听妈妈是怎骂哥哥,然而这俩人音量都压得很低,隔太远也听不清什。
过半小时,于燃才揉着头发回来。
“妈怎说?让你分手?”
“那倒不是,她刚才差不多忘楚眠事。”于燃挠挠鼻尖。
:“你是着他道是不是,天天跟人家鬼混还混出这种关系来?!你说,你都给他花多杀钱,瞎买过什?”
“也没瞎买。”
“这堆,”李桂蓉抓起几枚颜料盒,“纯属浪费。”
“那都有用……”
于燃盯着楚眠买那些绘画材料犹豫道:“妈,想学画画。”
言外之意,就是李桂蓉不支持他走绘画这条路。尤其是对于“艺考”这个词汇,李桂蓉态度有点激烈,固执地认定这种考试只适合那些考不上大学人选择,“笨蛋才不去高考,画画能给你挣几个钱啊,这不都是得从小开始学,你都高二,早来不及!”
说来说去,李桂蓉就是担心于燃为画画而耽误学习,她当年没上过大学,还是托人办张假大学文凭进单位。这多年工作下来,她深知文化重要性,厂里学历高年轻人半年就升次职,会英语更是被领导器重。
于是她热切地盼望着俩儿子用功读书,长大后能学识渊博,出人头地,别像他们这辈人样吃苦。哪想到于燃今天给她来这出,偏要不走寻常路。
或许是因为这件事冲击力太大,李桂蓉便懒得再较真于燃跟男孩子谈恋爱事,在她眼里这就是他们在胡闹着玩而已,关系不可能维持太久。
于烬若有所思,说:“明白,如果你要说件会惹妈生气事,那应该再说件更能让她生气事,这样以毒攻毒,她就不记得前面那件事!”
李桂蓉没特别反应,只说:“你就想出是出,乐意画自己趴窗台画去。”
“意思是,艺考,你懂吧?”
李桂蓉迟疑地思考几秒,瞪大眼睛像要发火,“你想干嘛,你不高考啊?天天起早贪黑累死累活供你上学,你、你——”
“高考也要考,也要考。”于燃立马解释,“就是以后念画画而已。”
李桂蓉脸色迅速垮下来,酝酿情绪,准备发作。她看于烬还在屋里盯着他们,就上前步抓住于燃衣服,“你出来,咱俩好好说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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