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她得多少钱啊？”
“怎
可能找你收费。”楚眠嗤笑
声。
“话是这说，但总归得意思意思嘛……对
，
去哪里找她上课？”
楚眠步子放慢，思索道：“应该是……在家吧。”
于燃睁大眼睛，“你家？那、那岂不是可以天天看见你！”
往回走
路上，于烬还不停追问，于燃正在沉思，完全没注意到台阶上迎面走来个人。
楚眠停住，低头将颗椰奶冻塞进于燃怀里，皱眉问：“你拖鞋呢？”
于燃回过神儿，仰起脸解释：“被冲掉，没找着。”
“小心地上有玻璃。”
他话让于燃想起自己刚才捡块漂亮海玻璃，忙拿出来，递过去。
楚珩失笑，推开他，转身往干燥地方走。
于燃跟上去后，听见楚珩转头问：“要不要教你？”
“什？”
“水粉和素描，你艺考需要。”楚珩笑着说，“反正估计之后很长段时间都接不到新工作。”
于燃倏地停下脚步。
“对啊。”楚眠唇角浅笑，“所以你答应她没有？”
“还没……要回家问妈。”
两人路上说笑，完全忘记身后还跟着个孤伶伶男孩。于烬竖着耳朵听他俩说话，总算弄明白哥哥现在处境。
在涠洲岛这几日，大家几乎把半辈子海鲜都吃完，烧烤、油爆、清炖等方式全都尝个遍，导致他们最后闻见海风里咸腥味就反胃。
在岛上，最常见交通工具就是电动车，于燃骑着车晃晃悠悠，在没人路上横冲直撞，让后座楚眠很不放心。道路两侧种满香蕉树，据说可以供游
楚眠嫌脏没有接，转身蹲下，偏着脸说：“上来，背你回去。”
于燃跃而起蹦到楚眠背上，丢下于烬人气喘吁吁地跑台阶。
新鲜椰奶冻甘甜冰凉，细腻可口，于燃舀勺，歪着脑袋小心地送进楚眠嘴里。
他轻声说：“你姑姑说可以教画画欸。”
“真？”
滴水丹屏海水澄澈见底，雪白泡沫汹涌地冲到岸边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地消散。
“哥！”于烬刚体验完珊瑚礁潜水，急冲冲跑过来，“嘴又疼！救！给抹药！”
他能重新接触地面空气，便个劲儿地深呼吸，于燃扭脸看，他两边鼻翼都吸瘪。
于燃没理会他，只掏出口袋里药膏递过去，然后面向楚珩认真道：“会付学费。”
话是这说，但于燃并不知道线画师教学价值多少钱。于烬凑热闹问“什学费”，两人却都无视男孩好奇心，在旁细聊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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