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算，这是挑重点，报喜不报忧。至于艰辛……你自己以后克服。”于烬拍两下哥哥肩膀，为他加油打气。
这天晚上，于燃就被李桂蓉叫过去
，询问艺考相关
事。
于燃不会像于烬那样夸张地构想未来，而是认真地
五十告诉李桂蓉他所解情况。从他记事起，母子俩还没像今天这样促膝长谈过，他们面对彼此甚至会有点拘谨。就像李桂蓉不知道儿子已经成长到这个程度样，于燃也没想到妈妈还能有如此温和面。
最后，李桂蓉问到那个问题：“你去哪儿跟老师学，是像少年宫那种还是……”
于燃扯起嘴角，慢慢说：“去楚眠家里。”
他郑重道：“你们知道
哥被谁看上吗？中国线画师——说出名字你们也不认识！反正人家画张图就能卖十万！哥要是跟人家认真学，那以后出师，不就分分钟身价过亿？”
于烬吹得天花乱坠，李桂蓉怀疑地看着他。
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，人家大画家也不是什
学生都收。妈，你要是目光短浅让哥错失大好机会，也会连带着以后不能飞黄腾达！”于烬痛心疾首，“你想想，你这是损失多少，哥如果以后郁郁寡欢不得志，那他肯定无心工作，所以没工资，被老板开除，流落街头，跪在九宝街要饭……而呢？就在旁边举着话筒唱歌，天下来，碗里连张十块都没有！”
“但你要是让哥学画画就不样，哥天赋异禀，坚持不懈，肯定能在这个领域有所成就。到时候他红，你也会跟着沾光，去楼下买菜都会有人惊讶地看着你，‘天，这不是那个大画家于燃他妈吗？还以为是林志玲呢！你儿子花不少钱给你买保养品吧？真让人羡慕！’”
于烬嘚啵得口干舌燥，长舒口气，道：“行，也不跟你们多说，为全家未来着想，妈你可得好好考虑清楚。”
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。
李桂蓉清清嗓子，说：“这会
他本正经模样还真令李桂蓉犹豫，她站在原地嘴唇翕动几下，看看床上于燃，又瞪眼旁边于晖，最后小声丢出句“再想想”。
她转身离开卧室。
于燃疑惑地坐起身，“你跟妈瞎吹什呢。”
“啧，你真是不懂女人心。”于烬语重心长，“妈在乎是你吗？妈在乎是钱啊！你得告诉她画画以后能赚很多，她才会考虑这茬。你想，她个外行，哪懂业内艰辛，可不就光关注收入嘛。”
“那‘艰辛’怎办呢，瞒着她？”于燃问，“这算骗她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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