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栾没想到叶阳竟还要继续学习骑马,他今日已未曾去上朝,手头还有许多政务需要处理,不能每日跟随,便只好吩咐沈少珩盯着些,以免叶阳坠马受伤,到最后,还不忘补上句:“给他换个软些马鞍。”
沈少珩不明所以,正要领命而去,封栾却又叫住他。
“少珩……朕有事问你。”封栾略有犹豫,待令关门沈少珩折返回来后,方才小声询问,“云侍君他初学骑术,已有不适,昨日方恢复些,今日就去骑马,是不是……有些不太好?”
沈少珩并不知那日叶阳骑马磨破屁股,因而封栾这番话,着实令他有些摸不着头脑,皱眉想许久,再看封栾面上神色隐有些窘迫,似是他所言,本是件极难以启齿事情。
沈少珩顿悟。
他还来不及开门,便听见外头康宁正在与容太医说话,像是容太医来此处送药,得知皇上也在此处,便令人快些回去,将要送给皇上药也并带过来。
叶阳不由便想起容太医以往呈给封栾药汤。
呸,送什药,这狗皇帝哪里不行,这不是明明行得很吗!
他想自己毕竟衣冠不整,便等容太医离开,方才开口唤康宁进来,而他心中憋气,不想管康宁他们要如何处理此事,自己取衣服鞋子穿上,将那头发胡乱抓扎起马尾,气呼呼去御花园中贯彻他长跑锻炼计划。
封栾知自己调笑打趣太过,叶阳好像生气,此时还是暂缓些许待叶阳平静下来再说,而容太医奉安神药进来,又为封栾把脉,面道:“臣听康公公提起,昨日您又犯旧病……不知您昨日歇息如何?可还有梦魇?”
今早劳模皇上竟然又没去上朝,那还能是什事啊!
沈少珩然于胸。
他重重咳嗽声,左右看,反正屋内只有康宁与封栾二人,他便压低声音,还用
“很好。”封栾轻声答,“夜无梦。”
不仅夜无梦,他今日神清气爽,以往总显昏沉身体都轻松不少。
若真好好算起来,他已有许多年不曾睡得这好过,他不知这是怎,也许夜中有人在他身侧,他便会安稳些,而叶阳偏又喜欢往他怀中蹭……他想起此事,便抑不住微弯唇角,心情愉悦,而容太医看着他神色,似乎便已经懂,笑呵呵将东西收拾妥当,面道:“是药三分毒,往后若是不必再用安神药,那自然是最好。”
封栾点头。
他待容太医离去,问叶阳去何处,便听沈少珩前来汇报,说云侍君想借马场用,似乎是打算继续学习骑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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