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独心悦你。”
他推回去。
他与封栾之间离得那近,根根长睫清晰可见,他又顿顿,说:“是你怕过病气。”
他再度在自己手背上轻轻吻,两人除不经意触碰到鼻尖与叶阳掌心外,似乎再无多余接触,可封栾莫名便觉心中燥热难安,他难以形容此刻感受,只是恨自己为什要说出过病气这种话。
可直接接触似乎并不如此刻触感销/魂,眼见叶阳还要再说话,他倒是先抢占先机,叶阳只觉掌心濡湿,似是封栾轻轻舔舔他掌心,他几乎激起身鸡皮疙瘩,只是略略怔,时之间,倒还来不及将手收回来。
那轻微麻痒在他掌心,他心跳几已停滞,想要说话卡在喉中,着实难言,半晌方才喃喃句,道:“你是狗吗?”
封栾低笑声,叶阳手上力道已小许多,那手掌只是略贴着他唇,他便低语,声音闷在那修如玉兰手中,并不清晰,却字句可闻。
“你好大胆子。”封栾低声笑道,“这世上只有你敢这骂朕。”
他说话时吐出气息湿热,喷在叶阳掌心,叶阳心神不宁,正想要收回手,封栾却握住他手腕,带着他手从自己唇边移开,抚向脸侧,而他面容带笑看着叶阳,眼中也只有叶阳。
“可朕就喜欢你大胆。”封栾道,“阿阳,你可知——”
唯有这句话,他是说不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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