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而今不同。
他心中因醋意而起那股无名之火还未消散,去温泉宫本就是别有死心,而他说完这句话后,便已听得外头康宁贴近轿辇窗边,同他们通报:“皇上,温泉宫已要到。”
封栾应过,再转回目光看向叶阳。
“既然云先生功课懈怠。”封栾说,“不若让朕来教教你。”
叶阳:“……”
白封栾这句话意思。
学得怎样?他学什?
“云先生不是想教朕吗?”封栾轻声低语,道,“若云先生自己都学不好,又怎能教朕呢。”
叶阳怔好会儿,这才猛然回过神来。
这狗皇帝说该不会是自己那天看春宵秘戏图吧?!
不!放他下车!他要下车!
叶阳整个人顿时僵,时憋不住面上泛红,半晌才支吾句:“你……你胡说八道什?”
“胡说八道?”封栾挑眉,道,“看来云先生功课懈怠,这先生二字,倒有些担不得。”
叶阳急匆匆便说:“皇上,三月——”
“云先生,你忘件事。”封栾目光灼灼看着他,道,“而今已没有人会揪着‘清君侧’把柄来要挟朕。”
他本就不介意什大丧,太后同他也从未有过什母子亲情,说到底不过是两个被迫牵扯上关系陌生人罢,以往限制他,不过是因为担心落把柄到楚和谦手中,方才收敛至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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