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时清微微怔,微微垂下头,语调中似乎略有些紧张,面压低声音道:“或许
他只能将那字条还给方远洛,深深叹口气,道:“傅神医也是为你好。”
“不就三个字吗,也不是没错过。”方远洛挠着自己脑袋,很是不解,“以前也没见他这生气啊。”
寥寥几句交谈,花时清觉得自己似乎已经猜出前因后果,而他见江肃和方远洛显然都不是擅长处理感情之事人,便又小心翼翼掀开车帘,
主动开口道:“这三字对他而言,想必极为重要。”
方远洛点头:“名字嘛,重要是重要……”
说道此处,方远洛似乎有肚子苦水,转头就从自己怀中摸出张纸来,显然是这些时日日夜揣摩,他将那纸塞进江肃手中,比划给江肃看。
“你看写也差不多少。”方远洛委屈道,“可傅神医就是很生气。”
江肃沉默着看看那张纸。
最上头是傅闻霄字迹,笔划端端正正写傅闻霄三个字,连连笔都不敢有,生怕方远洛看不懂。
而在下头,就是方远洛歪歪扭扭笔迹。
江肃呆住:“……啊?他还穿肚兜?”
李寒山却在注意另件事。
“路九腿好?”李寒山很是疑惑,“他不是连骨头都断吗?”
“没好。”方远洛叹气,“所以这几天白少爷那个气啊,待会儿你们和他说话可得小心点儿,他跟吃火药似,点就燃。”
江肃:“……”
花时清:“他希望在你心里,这三个字也很重要。”
方远洛:“……”
方远洛和江肃猛然顿悟。
竟然是这回事啊!
方远洛连手都在发颤,左右看,竟又从怀中掏出支炭笔来,毫不犹豫便伏在马背上练起字,这姿势又奇怪又危险,江肃皱着眉不知要如何劝他,也知道自己应当是劝不住他,便回过头,看向花时清,想想,迟疑问:“你与路九……”
「傅闻霄」
「亻再间宵」
江肃沉默。
这写得什啊!
莫说傅闻霄,这要是他看见,他也生气。
他没想到自己才离开几天,路九竟然就已经在琳琅阁内混得这好,他想想,忍不住又问方远洛,道:“你最近与傅神医……如何?”
提起傅闻霄,方远洛立即苦脸,道:“傅神医最近看见就生气。”
江肃不解,问:“为什?”
方远洛用力挠挠脑袋,很是苦恼,道:“他名字实在是太难写啊!他爹娘到底在想什,为什每个字都这难!”
江肃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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