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肃想想,又压下声音,同张问雪说李寒山童年至今遭遇。
他想过,李寒山是他人生在世唯好友,而张问雪又是对他而言极为重要兄长,两人之间是断然不可互相厌恶,否则今后他必然会两相为难,若能在此处令二人关系融洽,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事情。
好在他知道师兄善良,若师兄知道李寒山幼时遭遇,必定会气恼非凡,恨不得将那谢则厉千刀万剐。
果真他将这些事情说,张问雪便已气得拍桌,忍不住骂道:“原以为谢则厉只是个杀人不眨眼魔
张问雪只得压低声音,以免引起李寒山不快,低声与江肃道:“师弟,你是名门正派,怎能用这种下三滥手段,喂别人吃那种药?”
江肃:“他是魔教教主。”
“就算是魔教教主,这种事也是不能做。”张问雪蹙眉道,“你想想,若是这种事传出去——”
江肃:“是他想先逼吃药,只是反手塞回去罢。”
张问雪:“……”
行将那股不悦之感压下去。
如今他们三人坐在块,江肃同张问雪讲述他这路所经历事,那头件需要提起,自然便是谢则厉与忍泪吟。
只不过江肃贯说话简略,他觉得这并不是什重要之事,便干脆砍头去尾,只提及句结尾,道:“追上魔教后,便喂谢则厉吃忍泪吟。”
张问雪迟疑问道:“忍泪吟?那是什?”
江肃也很是直白:“春药。”
张问雪:“塞得好,就该多塞点。”
……
待江肃与张问雪说这些时日发生过大半事情之后,张问雪不由自主便对李寒山有所改观。
至少在江肃描述里,李寒山从头到尾也不曾做过什伤天害理大事,以往也不过是被那谢则厉利用,最可恨人,应该是谢则厉,而不该是李寒山。
甚至此刻张问雪看着李寒山闷声不言听他们说话,点也没有要打断他们或是为谢则厉辩白半句模样,他莫名还觉得……嗯,这孩子,像师弟,有些可爱。
张问雪:“……”
张问雪不由侧首,看看还在场李寒山。
怎说谢则厉都是他父亲,江肃喂谢则厉吃这种药……张问雪觉得李寒山总该有些愤怒反应。
可李寒山只是默默啃着手里馒头,他对江肃和张问雪对话并不感兴趣,因而已经完全走神,只是在脑内不断回想昨日江肃给他写第封信上内容。
那封信令他受益匪浅,他觉得自己若能将那封信上建议好好融会贯通,那要不多久,他剑术定会再有进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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