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寒山再度俯身,如同无师自通,亦或是将前几日于那西域图册上所见光景全都用到此刻来,他未曾再不小心用牙齿蹭到江肃,江肃原还想责骂李寒山,可那话越发软绵无力,到最后,句话尚未说完,他自己倒是抑不住轻喘几声,只觉得此事着实是不对劲极。
不对,这件事不该是这样。
他以为自己已算得上这世上为数不多可完全断绝这情感爱恋之人,他却没想到自己竟如此轻易便会有这等反应。
他实在无力挣扎,甚至无法凝神继续强行冲破被封住穴道,他只能咬唇,屈膝,而后用力撞在李寒山肩上,试图将李寒山推远些。
可他以为用力,于此刻而言,反倒像是欲迎还拒挣扎,江肃咬牙,再度开口,却连如方才那般恼怒急切语调都发不出来,他几乎用尽全力,方能压下喉中轻喘,颤声开口,道:“李寒山,你这是在影响练功。”
他都可以因为行事之人是李寒山而原谅他。
而今他找借口,说李寒山身中情蛊,神志不清,因而分不清自己在做究竟是什事,可若是李寒山神志清醒,他难道就会生气对李寒山下狠手吗?
……他显然不会。
他清楚觉察出李寒山究竟在做些什,可无法阻止,也无力阻止,只能再度闭紧双眸,竭力想用最快速度冲开穴道,可此事太过着急,或许会令他内息不稳,严重时甚至会造成内伤,可他已不能再拖下去,若是再往下拖延——
李寒山手抚过他腰侧,引着他自己手寸寸摩挲往下,而后停留,稍顿片刻,在他以为李寒山终于清醒停下之时,李寒山却再度俯身,收拢手指,缓缓轻吻上去。
李寒山:“……”
“需断情,你是在耽误……”江
哪怕江肃再想快些冲开穴道,他还是立即睁开眼,几乎绷紧腰腹,毫不犹豫脚踹在李寒山肩上。
那封住穴道又松些,可却也仅仅能到如此地步,甚至因为太过着急冲开穴道,他此刻头昏目眩,时难以继续,这脚踹得实在软绵无力,李寒山根本不曾理会。
他只是握着江肃手,以五指交扣,令江肃同他道探入衣襟深处,双掌交握挑弄,在江肃尚且未曾回神之时,他已扯开江肃衣带,而后俯身贴上,张唇含入。
江肃脑内嗡地炸响,觉得如此亵渎行径,哪怕是李寒山,他也要生气。
而后下刻,他便觉得李寒山牙齿磕着他,他疼得倒抽口气,抑不住开口便道:“李寒山,你可知修功法需得断情,怎能经这种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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