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与江肃保持数日关系疏离,今日本恨不得将这几天欠缺都在此刻补上,可偏偏江肃心中记着那口诀,到口诀中所说要点之处,还非得开口提醒李寒山,简直万分扫兴,李寒山起初还应和,到后来他实在不想理会,他想让江肃闭嘴,可又不能捂住江肃嘴不让人说话,而在这种时候,他明明是最清楚如何能让江肃说不出话。
江肃还在断断续续同他吩咐,道:“内息要运转周天……唔。”
他好似惊跳,抑不住绷紧脊背,觉得李寒山是在发疯,否则为何忽而便变得略有些粗鲁起来,而这偏偏还不是次两次异态,江肃抵着李寒山胸口,断断续续几乎说不出句完整话,他呼吸急促,连意识都开始有些混沌。
他只听得屋外大雨滂沱,那雨声越发急促,也好像越发密集,江肃觉得这次双修口诀试验必然是要失败,到这等时候,他也确不想再去管什口诀,他只是掐着李寒山胳膊,断断续续地骂他,道:“你分明就是……就是存心……”
李寒山低俯下身,倒是极温柔地吻他,还装着无辜,道:“那心法口诀,都记着呢。”
片濡湿印记。
他见李寒山呼吸微促,那目光紧随着他动作,江肃方才笑吟吟道:“引内息入丹田,就将手拿开。”
李寒山:“……”
李寒山果真照做。
江肃也不拖沓,他收手,主动揽着李寒山脖颈同他亲吻,将自己方才做事,点点地同李寒山品味尝试,可吻结束,他不愿再往下,甚至抵着李寒山肩,以免李寒山昏头太过主动,而后同李寒山道:“运转内息。”
记着是回事,可做不做便是另回事。
“反正你时间还长。”李寒山低声说道,“下回,
李寒山:“……”
李寒山皱眉看着江肃,好似瞬便明白自己当下处境。
江肃是定要他将这口诀记清学习妥当,才肯同他亲热,他若不愿意学习,只怕今日就别想碰到江肃,而他又想,长痛不如短痛,等着江肃在亲热时句句如此扫兴地教他怎做,还不如让江肃快点儿将想说话说完,剩得待会儿再冒出什什扫兴话来。
李寒山深吸口气,压下心中冲动,耐心询问:“你将那口诀再说遍。”
江肃这才笑着将那双修口诀重新念遍,而这回李寒山着实记得飞快,几乎立即便将那口诀背下来,至此他觉得自己已达标,江肃也不再刻意阻拦他动作,他方才终于有同江肃亲热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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