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肃见过蛊虫厉害,他同意花时清建议,又同花时清说自己与李寒山明日清晨便离开,而后方心事重重再回到自己屋内。
他先前费着心思弄红绸锦缎,令这房间看起来多少有些像是新婚洞房,更不用说床上还摊着那些温青庭送他们春宫图书册,可江肃却早已没有早先心情,他想着洞房所需做切,无非便是交杯饮酒,再结发为夫妻。
他板眼同李寒山做新婚需要做每件事,可李寒山看得出来他心情低落,到最后也只是小心翼翼抱着他,老老实实睡觉,可江肃睡不着,他脑中思绪万千,甚至已做好最坏结果。
若他真离开,李寒山又该怎办?
他是会整个人从这个世上消失,还是会变回原来那个江肃?
江肃这才稍稍松口气。
可他还有些不放心,特意跑去寻花时清带来那几个苗疆人,原想问问花时清现今在何处,不料那几人屋中倒是颇为热闹,他敲开房门,才发现花时清正同他们坐在块喝酒,众人看上去都略有些醉,花时清还同他笑,道:“江少侠,怎?”
江肃摇摇头,简略将方才发生事情同花时清说说。
花时清不由阵后怕。
他方才若不是出来寻其他人,如今他只怕已遭不测,或许留有命在,但怎也得受些伤,他拍着胸口正要出言感慨,江肃已蹙眉看着他,低声道:“是将你牵扯到此事之中来。”
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如何同李寒山解释这切,若是说出真相,他又该如何解释,才能让李寒山能够理解并相信他说话?
江肃沉默许久,他知道李寒山也不曾睡着,到最后,他也只是低声开口,问:“你还记不记得曾经同你说过事情?”
李寒山怔,问:“哪件事?”
“待进不
花时清怔,道:“江少侠,这与你没有关系,你救过,这本就该是报恩时候。”
他说得如此恳切,反是令江肃无法作答,只能点点头,而后道:“你们早些离开此处吧。”
那人知晓钥匙在此处,又被江肃打伤,保不齐便会带人回来继续找麻烦,江肃可以自保,那些人不可能伤到他,他却不定能够护住所有人,花时清和其余之人留在此处,或许会有危险。
花时清却坚持到明日再走,夜而已,他并不害怕,而苗疆驭蛊之术本就更擅于防守,如今他们已知晓可能会有人来此处闹事,那便只要提前布下蛊虫便好。
比起令人在外值守,花时清觉得,这方法实在更省力,也要更为有效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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