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肃怔,他认真琢磨花时清这句话,想着自己好像对李寒山并不坦诚,至少系统与红缘值事,他觉得不好解释,便直瞒着李寒山。
“理解事,不必过多解释,江少侠应当明白。”花时清微微皱眉,“反是这坦诚二字,并非是要你二人将所有秘密都告知对方。”
江肃不明白花时清意思。
“人总会有自己秘密。”花时清道,“说坦诚,是希望你二人能不隐瞒自己心情想法,有许多事,还是说出来比较好。”
江肃怔,点头,面思索自己究竟还有什事不曾同李寒山说过,可他思来想去,想到却还是那该死系统。
不出来。
罢罢,他想,他与李寒山早已如此亲密,有些话就算不说也并无大碍,李寒山心中清楚,他自己也很明白,既是如此,那就算略过这个步骤,显然也不会有什关系。
至少在眼下,他不需多想,也不该去多想。
他与李寒山时间,很可能已经不多。
……
他叹口气,同花时清道过珍重,而后便牵马同李寒山离开此处,他不敢在路上有所耽搁,想着能省日便是日,几乎是日夜兼程赶回止水剑派,还想着节约下来几日,他可以请师兄想想办法,帮他找出此时他还需同李寒山做,究竟是什事。
江肃离开止水剑派已过许久,那守门弟子见着他,时几乎未曾回神来,等认出人,便兴高采烈要跑回去同掌门汇禀,路上弟子见着他,也欣喜不已,跟着他道朝里走,面同他道:“小师叔,您回来得正好,盛盟主也在此
那试图偷窃钥匙黑衣之人,还是没胆子再回来尝试次。
那些人已知道江肃和李寒山在此,若他想要留得命在,自然不敢再跑来此处闹事,而江肃想,他们目标是钥匙,只要自己将钥匙带走,花时清就不会再有危险,他也只能嘱托花时清路小心,早日返回苗疆,而后便同李寒山道动身,想要尽早返回止水剑派。
临别之时,花时清思来想去,也不知还能对江肃再有什嘱托,他只能握着江肃手,认真同江肃说道:“江少侠,你与少主二人情意深重,本已没什需要更多说。”
江肃点头,正要同他说句珍重再会,却不料花时清轻轻叹口气,忽而又冒出句话来。
“江少侠你那日问过,两人既为爱侣,究竟有什事是定要做。”花时清道,“思来想去,觉得爱侣之间必须要做事,着实因人而异,若是定要说……除理解与坦诚之外,应当并无其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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