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你们皇都什规矩。你们俩什仇怨。”
始终言未发,此刻突然出声,所有人都看着他。
他说:“但这里是南央城。们都是南渊弟子,当然按学院规矩来。”
“你说是‘求学期间,不得杀害同窗’那条?”钟天瑜笑起来:“不巧,与这位师姐,同属青山院,院规里青山院不禁武,断私怨、决高下,演武场见,生死自负。”
徐冉‘锵铛’声收刀回鞘:“等你战书,演武场见。”
这种毁气氛能力,让始终波澜不起顾雪绛也忍不住叹气。
程千仞大概能猜到他想法:唉,难得徐大这次发挥这好,还是帅不过三秒。
果然,对方讽刺笑笑:“你算什东西?”
徐冉还是拎不清状况认真表情:“都说,在下徐冉,你又是什东西?”她又想起来,“哦,对,不是什东西,是钟天瑜,交院建费那个。”
年轻公子讽笑僵在嘴角。
从年轻公子拔剑出鞘,到刀横来,徐冉出现在街口,看似漫长,实则须臾间已尘埃落定。
若是慢上分毫,谁也不知道现在会是什结果。
程千仞身冷汗浸透衣背,方才那瞬间,恐怖压迫感直指人心,思维停滞、肢体不受控制感觉实在太糟糕。
他心有余悸地想,这就是修行者力量?
徐冉没有走太近,在他们七步远处停下。
“没彩头,打生打死有什意思?”
“没钱,你要什彩头?”
他在和徐冉说话,却看着顾雪绛:“输方当众跪下道歉如何?”
徐冉想想:“你若输,也不必下跪,
程千仞突然有些同情对方,雨夜寻仇,结果遇见都是些什奇葩。
他没有注意到,徐冉来,他们三人重聚,自己就放松下来,还有工夫胡思乱想。
钟天瑜转向顾雪绛:“湖主,你从前最怜香惜玉,现在武脉废,就只能躲在女人身后吗?”
程千仞平日怕麻烦,遇事能避则避,现在明摆着避不过去,便想速战速决。
毕竟这晚,逐流还个人在家里等他。
这个距离,看似向对方表示没有立刻动手意思,实则能确保她最强招刀势落在对方身上。
是从前顾二教她。不知道他教这些时,是不是想到早晚会有这天。
年轻公子蹙眉:“原来是你。”
徐冉认真道:“是。这位师弟,昨天认错人,是不对,你有什意见大可来找,不要报复朋友啊。”
话音刚落,除那位假人样仆从没有反应,其余三人都有些神色古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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