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雪绛买灌汤包和八宝粥:“你确定要请假?军事理论基础课,扣分很厉害。”
程千仞心不在焉,应道:“请吧。”
换平时,顾雪绛肯定会多想,但现在他心思都在金针上,只以为程千仞需要点时间,接受昨晚变故。
“那成。你吃吗?”
“不吃。回去。”
程千仞听堆与他问题无关事,讷讷道:“不知道。”
顾雪绛终于说到点子上:“他姓朝歌。”
“其余三家力量再强,都比不上个首辅,只要他在,朝歌永远是四大贵姓之首。”
“他们家孩子多吗?”
顾雪绛聊得开心,也不在意他这问题有点奇怪:“还姓花间时候,不算旁支,嫡庶加起,有二十多个兄弟姐妹,根本认不全。其余两家,比家只多不少。只有朝歌家,功法清心寡欲,子嗣单薄。据说首辅大人就是出于这个原因,才培植朝歌十卫。”
四更天才去浅眠片刻。
清早出门神思恍惚,竟然看见像程千仞人影,站在他家门口。
“真是奇。”走上前碰下,人影没散,他猛然跳开:“诶呀,还真是你!”
声不吭杵在门口,让人以为自己出现幻觉。
程千仞是通宵没睡,但以他现在修为境界,精神强于普通人,夜不眠也抗住。
程千仞走在空荡长街,晓风残月,晨鸟啼鸣。
随着各类早点摊子陆续摆出,渐渐有人声。清晨里逐渐苏醒南
“朝歌十卫?”
“嗯,共十个人,跟钟十六那种剑侍不样,都是在军部有官职……你今天怎回事?以前都不喜欢听这些啊。”
“好奇……帮给先生请个假,就说病。”
两人走到街口时,天光未明,顾雪绛起早,只因家中不开灶,要去早点摊吃饭。去晚没位子,还得排队。
街边摊位刚摆好,蒸笼开,热腾腾白雾混着香气飘散在晨风中。
他开门见山:“问你点事,关于朝歌家,你知道多少?”
顾二掩嘴打哈欠:“怎突然想起问这个?”
程千仞不答,他也不追问:“走吧,边走边说。圣上少年时肃清异己,壮年时推行‘居山令’,逼七大宗门远离朝堂权力核心,集权于身。年岁渐老后,没有诸事亲断雄心。便开始放权,皇都四大贵姓,由此而兴。”
“再后来,圣上老得糊涂,进宫时,还被他拉着手聊天,说要让继承大统。天下多少大事,有这样帝王,为什还没乱起来?”
“因为首辅大人在。统管三司,权倾朝野。你知道首辅姓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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