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千仞目瞪口呆。
徐冉:“别胡说啊,那可是宁复还!堂堂剑阁双璧之,身上带怎会是染玉?!”
“这些个古玩玉器,别说真假,就是年代产地,都能给你摸出来。独门手艺,明白吗?”顾雪绛举起玉佩正对刺眼日光,微微眯眼:“染得挺好,般人还真看不出来。你拿它去骗当铺老板试试?”
程千仞气结,什混账东家,欠下二十两血汗钱,带着他师弟跑路,临走还要骗他回:“扔。”
“扔不吉利,古人云‘玉有六德,以玉比君子。君子无故,玉不离身。’你看娘给这块,也不是什值钱东西,直系着。来,给你戴上,以后们都是有玉人。”
“他挨过宋觉非鞭子,大乘圆满魔头你见过吗?你这几招,吓不到他。”顾二现在抽烟少,衣冠也端正,副要奔向美好明天上进青年模样。
看徐冉这闲,把她市井话本都换成兵法书:“课不听就算,书总要看,不然你年末考试怎办?李先生好糊弄?”
徐冉眨着大眼睛:“能抄你吗?”
顾二温柔地笑笑:“智障你做梦!”
不等两人开怼,程千仞抢先说道:“有件事情要跟你们商量,想新置处宅院。”
溜进楼里给他送食盒,现在轮到顾二废寝忘食。
徐冉边走边比划:“你刚才这招叫什?很厉害样子。”
“‘见江山’第三式,瀚海黄沙。”
“那这两招呢?”
“孤峰照月、平湖落雪。”
程千仞拗
他也觉得自己矫情,可是没办法,独对旧地,到处都能看见逐流影子。
“从前积蓄快花干净,东家给都还在。”银票、房契地契、青玉璧摆在桌上,字排开。
“面馆给他留着,万他以后回来,还有个落脚地。玉佩就当掉,加上二百两银票,置个新宅院。”
几人心照不宣,没问他为什要换住处。徐冉目光落在玉佩上:“好精细山水纹,能当个几百两吧。”
顾二拿来端详,沉默片刻,神色古怪:“这不是青玉,是染玉,最多二两。”
“有意思!”
这句有意思不得,程千仞从此除练剑,还要应付徐冉心血来潮突袭。有时是饭桌上争菜筷子,有时是谈笑间突然拔刀。
大部分武修都像徐冉这样,长时间独自练习便觉枯燥,总要有人过招,才知自身进退。
程千仞不同,他可以个人练剑很久,反倒觉得杂念空,心无旁骛。
某天吃饭,茶水在剑气刀意下震落满桌,顾雪绛终于看不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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