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想摆布你。以你剑道天赋,早晚独当面。但在你成长起来之前,需要个地方遮风避雨。学院护得住你,也护得住这把剑。”
朝歌阙以为,解释是最浪费时间无用事,但现在,他确实在无意识地解释。这是他能做最大让步。
程千仞依然沉默。
“你看不惯那钟……”钟什来着?他话音顿:“忍忍又如何,自然有人处理他。”
“你不是逐流。”程千仞忽而抬眼,冷笑道:
水,过往片段和语言,无比清晰地匆匆闪过。
他身体仿佛在冰冷江水中浮游,直到猛然睁眼。
高床软枕,陈设简单房间。
月光透过窗棂投照室内,落那人满身。
他正垂眸看书,睫羽覆下浓密阴影,案上点烛火幽微,勾勒出他清晰轮廓。
“逐流不说这种话。今天才知道,原来权力和地位,真可以让人面目全非。”
朝歌阙神色也冷下来。
“口口声声‘逐流’,你还真在乎这个便宜弟弟。”
程千仞坐起身,下意识摸枕边旧剑,声音有些哑:“你来干什?”
那人放下书,轻揉眉心:“还要问你,你在干什?”
属于‘程逐流’部分神魂于识海挣扎,令他身心俱疲。
你不是很喜欢南央城吗?豪宅美婢,知己好友,万人追捧,那便留在这里,还你有什不满意?
程千仞冷冷看着他,不言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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