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这好看,以脸治国也服啊。”
没句正经话,程千仞气得发抖。
逐流不敢把人刺激狠,好像认真讲道理样端正态度,虽然他说根本没道理:
“合籍无非是搭伙过日子,起生活,互相照顾。哥,们关系亲厚,在东川、在南央城里朝夕相处,不是挺开心吗。除你,想不到还愿意和谁生活。你惯来不怕世俗礼教,怎这件事钻进死胡同?”
程千仞低声道:“不样!你还小,不怪你。你是要娶妻生子,你甚至没尝过男女欢爱滋味……”与弟弟讨论这个令他不自在,声音越来越低。
程千仞默默崩溃。他缓缓,尽力平静道:“紧张关头,不要任性。们眼下局面十分危险。说如履薄冰不为过。最起码点,不能让任何人看出你变化。”
逐流抬手,朝辞剑应召破风而来,化作柄手杖。他站起身,握杖走几步,笑意收敛,神色难辨喜怒。
程千仞:“你……”
逐流卸下身气势,笑道:“哥哥以为他回来?”
程千仞不说话,他心中隐隐有种猜想,却隔着迷雾,看不清楚。
逐流引程千仞向大殿深处走去,摇曳烛火落在他脸上,光怪陆离。与正殿连通偏殿设有寝具,供主人更衣小憩。他抱着哥哥往榻上倒,理所当然般。
程千仞挺直腰背岿然不动,身正气:“你什时候来?”
当然不是问对方何时来东宫,而是逐流掌握法身时候。
“你进城时。”
“现在什情况?”
“是没尝过,你与哪位女子试过?”
逐流个问题反客为主,直接把程千仞打懵:“没有。”
“既然你也没有,凭什劝?说不定无甚趣味,还不如和哥哥起吃饭洗碗快乐。”
程千仞第二次体会到青少年性教育缺失后果。
逐流凑在他耳边呵气:“们什时候、合籍呀?”
程千仞只觉耳蜗阵酥麻,脑子轰然炸开:“胡闹!”
他激动之下使七分力,却没推开姿态柔软无害逐流,有点没面子。
逐流顺势摁住他手:“摄政多年,皇权旁落,皇族忧心忡忡,安国公主向你献计联姻,难道说错?与合籍,你才能坐稳江山。”
程千仞斥他胡言乱语:“不通权术,更无德行,这样人做皇帝,如何服众?”
“也不知道呀。”
“圣上在哪?为什没人告诉?”
“不知道。”
问三不知,程千仞更没脾气。
逐流有点不高兴:“每天都想见哥哥,见面你就跟说这些闲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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