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流听罢，第
时间不是问‘圣上怎
样’，而是心疼地看着程千仞：“打在哪里，
给哥哥揉揉。”
“皮糙肉厚，扛得住，肋骨都没断。”
“快让看。”
“真没事，已经吃过丹药
。”
逐流不愿意，程千仞磨不过他，最后被摁在床榻上，解外袍和里衣。
逐流温柔地说：“怎会，他是在这个世界上，最重要
人。能陪伴他身边，什都不在乎。”
“可是，他现在不仅仅是山主，如果有天他要联姻……”
“只要他能过上真正幸福快乐日子，愿意那天早点到来。”
程千仞目瞪口呆。他们在说什，每个字都能听懂，连在起就是不明白意思。剑阁弟子都见过逐流，却只知道那是他弟弟。
两人察觉到他进门，闭口不言，怀明眼泪汪汪地向他行礼：“山主，你回来，大家都找不到你。”
地向东宫走去。
天色蒙蒙亮，摘星台远在重楼峨殿后，利剑般直入云霄，高不可攀。
昨夜就像做场梦，满天星辰见证他如何出剑，梦醒之后，只有疼痛是真实。
但他清晰地感觉到，剑道瓶颈已然松动，距离突破还差线罢。
这线契机，或许不远。
肋下皮肤淤青未散，逐流手心真元温热，轻轻覆上去。程千仞舒服地喟叹出声，道暖流自伤患处涌向四肢百骸，身体渐渐放松。平时弟弟也为他揉按肌肉，他总能很快放松入睡。
谁知今天，那双手慢慢往下，指尖过处，皮肤酥麻震颤，像过电流般。
程千仞热血涌动，忍得满脸通红，大骂自己禽兽，慌忙间把抓住逐流手：“别。”
却觉得弟弟五指格外纤长、嫩滑柔软，再看逐流，被他强行扼住双手，眸光闪动，欲语还休，副不敢反抗他模样。
程千仞摸摸鼻子：“随便转转。”
怀明行礼告辞。
逐流从案前站起来，低声问：“哥，你昨晚去哪儿？”
“见到圣上。”提起这个，程千仞郁闷叹气，“他果然脑子不太清楚，打顿。”
说出来怕你不信，老头身板硬朗，把从摘星台打到极乐池里看锦鲤。
程千仞打算先回寝殿换身衣服。他不习惯被群宫人服侍，时间长，东宫侍从都知道他喜恶，平日不往寝殿里去。
走到门口，却听见怀明声音：“你说你直在？”
程千仞心道不好，逐流被发现。
“对，你没见过，因为会藏起来。不想给哥哥添麻烦。”
“你这样跟着山主，连个名分也没有，不觉得委屈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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