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穿过琉璃顶落在白衣佛子身上，他站在窗边，视线却被菩提树遮挡。
点皙白指尖触及窗边。
琉璃窗极细微颤动，比蝴蝶扇动翅膀更轻。
波旬从身后靠近他，低声道：“你在想什
？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
走出菩提树
繁茂枝叶，只见闪亮星辰铺满苍穹，直延伸到起伏冰山线。雪域星空高远浩大，比摘星台上更震撼人心。
他看
半夜，又觉得没什不同。
星空永远美丽、宽容、慈悲、冷漠。正如地上生命永远渺小、自私、挣扎求生。
哪里都样。
前世今生片段交织闪过，令他觉得极度荒谬。
顾二唱歌：没人能在
bgm里打败~~
程千仞：续秒续秒
自己竟然要在这里，给魔王讲基础物理。
接近黎明，塔里飘来阵歌声：“菩提不堪摘，风雪锁楼台……”
顾雪绛拿烟枪敲窗户，打着拍子唱歌。庆祝第夜登塔。
程千仞笑笑。
高塔之上，烛火通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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