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崇轩也笑,“师父他老人家,自然不会在意那些跳蚤说什……所以,四师兄不必过于担心。”
他喝口茶,感叹道,
“如果说师父有底线话,底线就是大师兄。”
其他几个小门派强者,趁剑圣不在时掳走大师兄。当时大师兄还是个小孩子,剑都拿不稳,就被挟持到抱朴宗外灞河边上,用来逼剑圣自降境界!不,不止是自降境界,他们还要求剑圣自废条灵脉。”
殷璧越听生气,但还是注意到处疑点,“他们?不是抱朴宗位长老?”
段崇轩眼底显出几分讥讽,
“不止位,而是六位。加上其他几个小门派人,总共十二位。他们以为,剑圣在怎厉害,也不可能下子杀他们这多人。或者说,不敢杀他们这多人,不然名声还要不要?本着‘法不责众,人多就是大义’心思,才敢做下这种事。”
殷璧越这时已经猜到结局。
果然,段崇轩道,“世间太久没出现过‘圣人境’,导致他们都忘圣人力量。剑圣,确实只用剑,就杀十人,废抱朴宗大乘境长老。留那个长老命,也不过是因为大师兄在他手上,怕误伤到大师兄。”
“抱朴宗自那之后元气大伤。新派认为这事理亏在先,不好再提。旧派长老们虽死,可那些长老弟子还在,就开始暗中宣扬剑圣残忍嗜杀,不讲道理名声。”
殷璧越听到这里,终于笑起来,“师父那样人物,又岂会因声名所累?”
仿佛素未谋面剑圣,就这样鲜活起来。他甚至能想象滔滔奔腾灞河边上,那剑光辉。
不管世人如何看,他都觉得这是位值得敬佩人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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