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他脚底很脏。”康代说,“镇长袜子非常脏。如果是被谁搬过来,袜子就不应该那脏。所以认为镇长是自己从公园走到这里,而且来时候没穿鞋。”
“镇长为什要这做?”
“不知道,也许是受到犯人胁迫。总之,这想,就可以解释为什他脚底会那脏。”
署长和熊仓言不发,其实是找不到反驳理由。
“但是,”熊仓说,“在神社这里都没找到凶器啊。”
打完电话熊仓看着康代问:“什事?”
“教育部长会是犯人吗?”康代问。
“还不知道。怎?”
“如果部长是犯人,凶器会藏在哪里?而且他是如何在不被们看到情况下从神社逃走?”
“关于凶器,们人正在被认为是案发现场公园周边大力搜找。犯人逃走时候没被你们看到,只能说是偶然吧。”
电话署长:“怎?”
“据教育部长家里人报警说,部长昨天和朋友起喝酒,至今未归。”
“教育部长?会去哪里?”
“不知道,估计是醉倒在哪儿。真是,这儿正忙着呢,那个瘦高个儿大爷还给添乱。”刚说完这句话,署长被自己话吓跳,瞪圆眼睛与熊仓面面相觑,“瘦高个儿……对!教育部长也是‘上年纪高个子’。”
“很瘦,而且认识镇长。”
“觉得犯人现在仍拿着凶器。”康代说,“犯人如果从这个神社逃走,肯定会被们看到;而们之所以没看到,就是因为犯人根本没有逃走。”
“啊?!”署长和熊仓同时叫出来。
“没有逃走?这位太太,你这是什意思?”署长问。
康代说:“犯人现在还在这里
“这位太太,你到底想说什?”署长有些不高兴地问。
康代耸耸肩,看着署长:“觉得案发现场就在这个神社,不是公园。”
署长脸惊讶:“你凭什如此断定?如果神社是案发现场,为什镇长衣服会在公园里?”
“觉得镇长确实是在公园被脱去衣服,但公园并非案发现场。镇长是来到这里之后被人袭击。”
“为什?”
“镇长遇袭之夜教育部长失踪?这肯定不是偶然。下令全署警员全力搜查,定要找到教育部长。”
“遵命。”
达之仔细听听两人对话,决定不再继续掺和,准备离开。然而,康代却没迈步,而是停在原地看着熊仓打电话。
“喂,怎?走啊。”
但康代没有回答,而是朝熊仓等人走近步:“请问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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