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指就是这种情况。”
“但是,”笠木板着张脸,“遇到这种情况,家属应该会先向院方反应,这在其他医院经常会演变成医疗纠纷,但是,们目前并没有这类问题。”
“你是说,没有家属抗议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可是,既然如此,那就不该出现写这种东西人吧?”
事务局长摇摇头。“们完全不明白信上指是什。上面说有医疗疏失、刻意隐瞒等等,全都是捏造,只能说是故意找医院麻烦。”
听到这几句话,七尾哼声。
笠木不悦地看着他。“怎?”
七尾擦擦人中部位。“就算医院方面不认为是医疗疏失,还是有人相信出过这种事吧。”
“什意思?”
说,恶作剧可能性很低?”笠木看着儿玉问道。
“现在还无法断定。”儿玉摇摇头,向七尾他们瞄眼。
“不过为预防万,们署长判断,最好先和警视厅联络,再决定今后方针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笠木黑眼珠晃下,似乎象征着内心感受。
“那,可以借看下那封恐吓信吗?”坂本说道。
“所以才说,怎想都是故意在找医院麻烦,是很恶劣恶作剧。”笠木将视线从七尾身上移开,对管区刑警们露出投诉神情,看来是在寻求支持。
“你应该也明白,医院和患者双方,有时候在认知上是不同。”
“你指是,患者自以为某些治疗结果是医院疏失,这类例子吗?”
“是不是‘自以为’就不清楚。好比患者不幸身亡,家属和院方对于死因看法有所出入,这种情况不是也有可能发生吗?”
事务局长交抱着双手,注视着七尾。那种视线以“瞪”来形容更为贴切。
“确,患者不幸过世时,是会发生院方被追究责任例子。”
儿玉把放在旁影本拿给他。“实物已经拿去鉴识。”
“影本就可以。”坂本伸手接过,七尾也探过头来。
实物似乎折过,有好几条纵向折痕,上面有段文字,像是直接写在这些折痕上似,看似由印表机列印那段文字并不长:敬告帝都大学医院相关人士:你们无视于医院内部再三发生医疗疏失,完全没有将这些事实公诸于世,这种行为形同轻视患者生命与人权,更是轻视人们对医疗信任。立即公开所有疏失并向社会大众道歉,否则们将亲手破坏医院。若因破坏而出现被害者,你们将要负起全责。
警告者
“内容相当偏激。”坂本说,“有没有什线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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