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冰室小姐……”
“对不起,耽误您工作,请您不要向西园教授提起这件事。”
“当然不会说。”
“麻烦您。那,该走,谢谢您。”
“啊,哪里,才该谢谢你。”
知道自己猜错。“七尾先生,无论基于什理由,逼死儿子人以患者身分出现时,您认为医师会怎面对?”
夕纪话令七尾无言以对。如果冰室健介主治医生就是西园,那情况确像她说那样复杂。
与此同时,他也发觉,她对西园医师手术抱持着怀疑。
“不是医生,所以不懂,但不管什状况,应该都是以同样态度来面对吧?这样才专业啊。”
夕纪却摇摇头。“办不到。如果是,心情定很乱。”
目送夕纪背影,七尾再次拿出香烟,这时候手机响,来电显示是坂本,想必是对于搭档玩个人秀大为光火。七尾抽着烟,静待铃声停止。
七尾凝视着她。莫非,这位年轻女医生,从父亲身亡那时候起,便怀疑执刀医生?为找到答案,才大胆选择在那位医生底下学习——这想,也就能解释她刚才为何会出现那种表情。
“这件事,你对警部补夫人……,对令堂怎说?”
只见夕纪缓缓摇头,嘴角泛笑,但那种笑容令人想以冷笑来形容。“什都没说,因为家母跟他是同伙。”
“同伙?你意思是……”
夕纪笑容消失,她舔舔嘴唇,露出想要吐内心积郁表情。但最后还是叹口气。“对不起,语无伦次地说大堆,请忘这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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