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意思是说,当然不是没有,不过那些都是恶作剧,他没有理会。”
“很像他作风。”七尾露出苦笑。
“他也表示,对于因瑕疵车受害人,该赔都赔,只有趁机要钱人才会找上门来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不过,并不是直接受害人才是受害者啊。”七尾以喃喃自语语气说道。
“您意思是?”
“七尾先生才是呢,发生什事?”
“没有,也不算。这里可以坐吗?”他指着夕纪旁边位置。
请坐,她说着,顺手把垃圾塞进塑胶袋。
“岛原先生手术就要开始。”
“所以您才过来看看吗?怕发生什事……”
她直悲观地想着,自己到底在做什?究竟对医院有没有用处?对于患者到底有没有帮上忙?
现在,她认为自己或许办得到。在这之前,她直对于能不能胜任医师这份工作感到不安。现在,不安依然存在,却也看到线曙光。
健介那句话——每个人都有自己才能达成使命,又再度浮现在脑海里。
爸爸。夕纪闭上眼睛,在心中默默对父亲说:或许终于找到自己使命……也许是消除心里疙瘩,她感觉终于能睡个好觉。
设定早上六点闹钟叫醒她,虽然只睡短短三个小时,脑筋却很清醒。打开窗帘,明亮光线照射进来。
“是说,也有可能在他意想不到地方遭人怨恨。”说着,他从怀里取出张折小纸。“这是列
“差不多是这个意思。只不过,很可能就像前几天跟你讲,是自己胡思乱想。”
“您上次是说,怀疑犯人与岛原先生有私人恩怨,是吧。”
“是。怎?”
“没有,没想起什。只是昨天傍晚刚好有机会和岛原先生说话,问他是否曾因瑕疵车问题受到攻击。”
听夕纪这说,七尾眼睛微微睁大。“你这问题真大胆。那,岛原社长怎说?”
就要开始,夕纪想。
她决定不再胡思乱想,打算把所有心力投注在即将进行手术。
她盥洗完毕,整装之后来到楼,在商店买面包和牛奶。在手术前要提高血糖值,这是她刚担任住院医师时,指导医师告诉她。手术不可能比预定提早完成,换句话说,如果想救患者,必须维持体力,无论手术延长多久,都要撑得下去。
她正在无人候诊室啃面包,却有个男子从走廊上走过来,是张熟面孔,所以夕纪连忙把最后口面包和着牛奶吞下去。
“好早啊。有手术日子都这早吗?”七尾笑着对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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