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窗内是成排沙发椅,那是客人坐着地方。
闻暗雨在旁边站会,问:“你想喝这里咖啡吗,要不明天陪你来买?”
揽霜河没有回答,纤长眼睫垂下,瞳色幽深,“你不记得这里?”
闻暗雨愣,不明白他这话是什意思,只能干巴巴说:“记得啊,以前经常和朋友们来这边,就坐在窗户那边。”
他想到附中那会事情,忍俊不禁地笑道:“到老板后来都认识,说那块沙发椅是专座。他还说要把放在最显眼客座,好招
闻暗雨低头给司机发消息报平安,叮嘱司机不要着急。
发完消息后,身旁揽霜河已经静默不动,冷淡看前方许久。
闻暗雨收起只有2%电量手机,看眼前方,有些疑惑:“这就是你想来地方?”
“……”揽霜河点头。
闻暗雨莞尔笑:“这想喝咖啡呀?”
往返好多次后,闻暗雨假意求饶说:“哎哟,好难猜啊,真猜不到。”
揽霜河终于露出笑意,脸神秘地指指自己后脑勺:“是它砸。”
闻暗雨愣住:“……”
后脑勺怎砸不锈钢牌子?
他下意识觉得揽霜河在醉酒乱说,但观其神色又不像是在乱说。
不再猜猜你用什砸吧?”
揽霜河抿唇,定定看着他。
闻暗雨被他专注眼神看脸红心热,胡乱张嘴猜:
“石头?”
“不是。”
小道已经走到尽头,尽头却是开阔马路。附中这几年都在整合商铺,四年前开着商铺早就换轮,这排许多店面都拉起卷闸门,看着像荒废许久。
只有家,唯有家咖啡店依然在。
那家咖啡店开得有二十多年,反正闻暗雨当年数学老师入职时就在,后来数学老师孩子也入校,它还在。
揽霜河在昏暗夜色中站许久,直默默看着那家店。
如果此时店是开着,那从这个视角看,正巧能看到店面旁边玻璃窗。
也不定,刚刚在校门口乱说学号时候,他也是这般镇定自若表情。
闻暗雨便没有想太多,笑道:“揽老师,你还有什地方想去吗?”
“还有最后个。”揽霜河目光灼灼地看着他,清俊眉眼染层薄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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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这个地方其实也不远,沿着小路往前走点,雨已经彻底停。
“铁锹?”
“不是。”
“……该不会是订书机吧?”
“也不是。”
每猜错次,揽霜河眼睛就亮分,闻暗雨看着也觉得高兴,便说些不可能物件,故意猜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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