揽霜河将豆浆递给他,“只比你早醒小时。没有出门,这些是宋纯叫外卖。”
说着,他有些无奈。
闻暗雨现在彻底酒醒,不再有昨天晚上那种嗨爆状态。但即便是酒醒,他也感觉肾上腺素狂飙,发自内心阵阵喜悦,恨不得将这两件事昭告天下。
咚——
身旁传来声响。
闻暗雨扭头看去,就看见揽霜河十分局促坐在沙发上,身上已经换上昨天衣服。刚刚那声响是他不小心碰掉桌上食品外包装纸袋。捡起袋子后对视半晌,揽霜河嗓音干涩,定定看着他问:“喝豆浆吗?”
“喝!”
掀起被子角,小心翼翼滑进去。
大床房不愧是大床房,他们两个大男人躺在床上,中间都犹如有道鸿沟般,泾渭分明,距离犹如隔山海般。
揽霜河睡姿不变,闻暗雨却直纠结犹豫,纠结要不要往床中间去。
纠结到后半夜,他连自己什时候睡着都不知道,只记得耳畔直有浅浅呼吸声,在黑夜中温和又绵长,让人非常有安全感,那是揽霜河存在记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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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默不作声看着他。
闻暗雨问:“是不是胃疼?”
揽霜河摇头:“难受。”
闻暗雨着急:“哪里难受啊?”
揽霜河声音闷闷:“哪里都难受。”
闻暗雨骨碌从床上爬起来,浴袍衣领被扯动,滑落下肩膀。
揽霜河不自在地挪开视线。
闻暗雨没注意那多,单手提起浴袍衣领,赤脚走到茶几边坐下。
纸袋里有很多种类早餐,面食豆制品馍馍包子应俱全,甚至还有小米粥和皮蛋瘦肉粥,装有好几个棕色硬纸袋。
闻暗雨看那叫个叹为观止,好几秒后才抬头说:“这些都是出门买,那你今天早上几点起来啊?”
第二天早上,闻暗雨被手机闹铃吵醒时候,恍惚还以为自己在卧室里。
瞪着天花板和陌生旅馆布局好会儿,他才慢悠悠回过神来。
昨天他和揽霜河开房?
昨天他和揽霜河接吻?
操,牛逼。
闻暗雨斟酌下,问要不要去医院,揽霜河还是摇头。他只得将药放在茶几上,拿着浴袍先进浴室换。
出来时候他陡然惊。
揽霜河竟然自己换上浴袍,平躺着床里侧,被子安安稳稳盖在他身上。他睡姿端正又乖觉,没有寻常人会有醉态。
装有矿泉水杯子里空空如也,附近也没找到遗落药颗粒,看来已经乖乖吃。
说不清是遗憾还是松口气,闻暗雨关掉灯,悄悄摸到床旁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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