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是天之中他们最为亲近时刻,如同其他任何对伴侣那样,他们会面对面地坐在起,在夕阳温柔照耀下不
拘小节幕僚官。
“忍忍。”谭鸣鸿用消毒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方其朗腺体处伤口,暂时清理掉血迹之后,他这才看清那个深深齿痕,“天啦,赵临这家伙是狗变吗?他居然把你后颈咬成这样,这个齿印要是消不掉可怎办!”
方其朗听,心里也咯噔下,他和胤修文之间已经有误会,如果自己再让对方看到这个齿痕,他简直不敢想那个平日里温柔亲和Omega会有多难过,昨晚对方那副红着眼看着自己样子已经够让人难过。
“修文他应该不知道这事吧?”谭鸣鸿替方其朗简单地清理消毒伤口后,这就将李苒给卫生棉片拿出来捂在对方又开始渗血伤口上,不管如何,只要能先止血就好。
“不会告诉他,你也要替保密。”方其朗想也没想地回答道,随后他很是介意地看眼谭鸣鸿扔在地上卫生棉片包装袋,心中又莫名地多出阵屈辱感,他毕竟是个宁可磨破胸口也不愿贴上乳贴男人。
“唉……也是,要是修文知道你被那狗东西这伤害,他定比你还难过吧。好好对他吧,他眼里对你爱,都看得出来。”谭鸣鸿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个每天大早起床为固执方其朗准备早餐Omega有多温柔善包容,又多值得被爱。当然,也有人以身份地位乃至外貌作为评判标准,认为胤修文配不上各方面都异常出众方其朗,可谭鸣鸿却认为不会再有比胤修文更适合方其朗Omega。
“已经对不起修文,所以,不想让他再难过。”方其朗苦笑下,想到自己对胤修文迁怒,他又觉得自己没资格说这句话,“鸣鸿啊,你说对,大概是该改下对修文态度,直忙于工作,对他忽视很多。说实话,原本没有期待过与修文婚姻,但是和他起过这些年,好像也离不开他,这就是习惯吧。”
遭受赵临给予自己前所未有伤害与屈辱之后,方其朗愈发想念家里那个温顺听话,又体贴备至Omega。
“别自欺欺人,承认自己爱修文又不丢人。没有爱,哪会有习惯?只有看不顺眼罢。”谭鸣鸿轻笑声,李苒给卫生棉片还挺好用,方其朗后颈血好像慢慢止住。
胤修文习惯是等待,他丈夫总是很忙、早出晚归,可对方总会尽量抽空回来陪自己吃顿晚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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