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除方其朗散发出alpha信息素之外,胤修文铃兰气息早已不受控制地蔓延。
讨厌你,方其朗,不喜欢你……”胤修文嗫嚅着,头微微地偏向旁,他开始困。
“骂你*荡、没能给你及时标记,你要恨这个做丈夫得这久吗?胤修文,可不知道你原来是个这样小气鬼。”方其朗脱掉胤修文鞋,然后又为对方脱去袜子,他站起身看着被自己脱得只剩条内裤、又喝得醉醺醺Omega,丝阴郁渐渐凝固在那副漂亮眉眼之间。
“你才是小气鬼……没吃到煎蛋也要生气家伙……恨你……难道不该恨你吗……”即便意识已经变得有些模糊,可胤修文心中仍死死地守着那个秘密,有些话旦说出口,或许就再没有挽回可能,就像他对段雪风说过那样,不到万不得已,他不想与方其朗走到那步。
不就是方其朗不爱自己吗?这又有什大不,反正他这个庶子生来就不被众人所爱。
“呵……所以,你这是在记黑账吗,胤修文?”方其朗脸好笑地看着胤修文,他手叉在腰间,手拢拢自己额间散落下发丝,他倒是第次见到自己这个比同龄人要成熟不少伴侣这孩子气模样,对方居然还偷偷记仇,看样子这个野草样顽强生长Omega也不总是表面那样豁达乐观。
胤修文迷迷糊糊地看着目光戏谑方其朗,对方脸上少严肃与刻板,却又添别样魅力,而对方身上不断释出alpha信息素,也渐渐安抚他痛苦而纠结身心。
“其实,并不讨厌*荡你,修文。”方其朗想想,他伸手拉开自己领带,却因为某些顾忌没有脱下衬衫,尽管他不想在自己身上还带着赵临齿痕情况下去标记胤修文,可是他不想再继续忍下去,这对渴望被标记胤修文而言,又何尝不是种残忍。
“你才*荡!”胤修文被酒意熏红眼倔强地瞪着方其朗,他越是爱这个alpha,就越是不愿与人分享。
“修文,你真是越来越过分。是给你教训太少吗?”方其朗把外套脱,俯身掐住胤修文下巴,字句地威胁道,“再不听话,可要打你屁股。你最近真好不听话,你忘记每次标记时都答应话吗?”
“干吗要听你话?!你是父亲吗?!”胤修文冷笑着甩开方其朗掐住自己下巴手,挑衅这个专制,bao君让他有种前所未有兴奋感,当然酒精也在其中推波助澜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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