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阳靖心觉不好。
文亭亭父亲是骠骑大将军,那是武官,而濮阳靖是天机玄影卫都统,也是武官,他是皇帝近卫,平日与文肃远这等重臣也是有些公务来往——文亭亭该不会从文肃远爹口中听过他名字吧?
“天机玄影卫都统濮阳靖……”文亭亭艰难念道,“爹爹……提起过你……”
濮阳靖:“……”
文亭亭满面惊恐。
古有分桃断袖之说,如今京中好男风者也不在少数。”文亭亭说,“只要你二人真心相爱,这本就不是什上不台面事。”
戚朝云:“……”
濮阳靖似乎松口气。
他总算顺利完成临行前狗皇帝交给他奇怪任务,虽说中途出点差错,戚朝云似乎被当成断袖,不过这不要紧!好歹他没有违抗圣命,成功演到最后。
“濮阳姑娘……呃,这位公子也不必再做这幅打扮,县衙内绝不会有人说闲话。”文亭亭对二人笑笑,又拍拍胸脯,将手指按得嘎嘣作响“你放心!若有人敢说你与戚大人闲话,第个打碎他脑袋!”
“爹说你与圣上形影不离亲密无间。”她猛然顿,好似明白什,“你……你离京便与戚大人……”
她闭上嘴,下刻,张小元便见她头上蹿过几行字。
「春……春色满园关不住……」
「皇上你红杏出墙啊啊啊!」
濮阳靖:“……多谢。”
文亭亭:“不知公子真名如何称呼?濮阳婧婧?这应当……是假名吧?”
濮阳靖尴尬道:“……单名字靖,你唤濮阳便是。”
文亭亭忽而笑容僵滞,好似想起什事来。
“单名字靖?”文亭亭僵硬道,“立青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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