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元又问:“那……大师兄和人比试时候,输过吗?”
陆昭明觉得他问题很奇怪:“当然输过。”
张小元问:“输给谁?”
“师父。”他想想,又说,“前两年输给过师叔。”
王鹤年可是江湖第,若赢他才可怕,而佘书意……若张小元不曾记错,佘书意江湖排名四十,前五十绝顶高手,而陆昭明却说——他前几年,输给过佘书意。
陆昭明第次打伤邢妍,邢妍用特殊手段脱身,当时烟尘弥漫,他们至多也只能瞥见两眼邢妍身影。第二次则在深夜,天色昏暗,陆昭明不可能看得清妍娘脸,当时可连花琉雀都不曾认出妍娘来,张小元实在没有想到大师兄会直接猜出邢妍身份,他时不知该说什才好,至多也只能点点头,道:“应该是。”
“若真是她,想跟着便跟着吧。”陆昭明轻声说,“武功太差,有什好怕。”
他转身回去,张小元追上陆昭明脚步,皱着眉嘟囔:“轻敌可不好。”
“与她两次相见,她却连丢柄剑都躲不开。”陆昭明反问他,“这已不算是轻敌吧?”
张小元微微蹙眉,想起邢妍在江湖上排行。
92.
张小元沉默片刻,主动将陆昭明拉到旁,小声询问:“大师兄,你不觉得……荒郊野岭,大半夜有个人晕在路中,很奇怪吗?”
陆昭明点头:“觉得。”
张小元小声说:“觉得她另有所图。”
陆昭明也点头:“知道。”
那是前几年事,如今或许已有些不样。
张小元微微张嘴讶然看向陆昭明,敬佩之情油然而生。
陆昭明才二十二岁。
张小元觉得自己这辈子若能混进江湖前百名里去,那已经是绝顶不起大成就,他该放三天鞭炮为自己庆贺,可以如
魔教右护法,江湖排名八十九。
高手之间差距本就极其微小,这江湖排名越靠前,便越难再往前进,邢妍江湖排名八十九,那大师兄呢?
张小元拉住陆昭明衣袖,问:“大师兄,你可曾听过江湖排名?”
他实在是对陆昭明武功深浅好奇极。
陆昭明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张小元十分不解:“那你还让她跟们同走?”
陆昭明答非所问:“她应该会武。”
张小元顿:“啊?”
“虎口与指肚有薄茧,推开花琉雀时,虽然有意掩饰,却也可以看得出她伤得并没有她表现出来那重。”陆昭明微微蹙眉,“她身形……好像就是方才打伤那个人。”
张小元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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