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元松口气:“那就好。”
“只是有几件事不明白。”陆昭明说,“曹紫炼原是不愿意写悔过书,他问为何不是你过去,说你膝盖受伤,他忽而大骂武林盟通,说你为他做出如此牺牲,而后飞快写悔过书……这是为何?”
他口气说这长段话,张小元眨眨眼,下还有些未曾回过神来,认真想片刻,这才哭笑不得回答:“
他觉得今天整天遇到事都很奇怪,曹紫炼不知怎突然就写起悔过书,裴无乱又不知为何问他大堆莫名其妙问题,最后还个都没有回答,找个借口便让他回去。
他百思不解,见屋内亮灯,张小元似乎睡醒,他满腹心事走进去,便将张小元伸直腿坐在床头,竟然在翻那本剑谱。
陆昭明非常惊讶,问:“你怎再看剑谱?”
张小元:“大师兄……也想干其他事……”
可如今他下地便觉膝盖疼,躺在床上什也干不,除翻翻剑谱,他就再没有其余能够用作消遣事情做。
陆昭明:“此事为什不好告诉师父?”
裴无乱:“没有没有,特别好告诉,你回去立马写信告诉你师父都行。”
陆昭明:“那……裴叔叔,你明白什?”
裴无乱:“……”
裴无乱用只手捂住自己脸,表情古怪,像是已不知该说什才好。
可陆昭明更不懂。
“小元不过是摔跤。”陆昭明满脸疑惑,“为什不好贸然告诉师父?”
裴无乱:“……”
裴无乱:“摔跤?”
陆昭明点头。
陆昭明坐在床头,他知道张小元向来思维活络,今天发生事,问问他应当就能明白是怎回事,于是他若有所思点点头,开口与张小元说:“曹紫炼已将悔过书给。”
张小元眨眨眼:“那悔过书呢?”
陆昭明:“已交给裴叔叔。”
张小元点头:“裴盟主是什反应?”
陆昭明:“他很满意。”
陆昭明终于觉得有些许不对。
他小心翼翼问裴无乱:“是不是又说错话?”
裴无乱:“……”
143.
陆昭明回到院中,也没弄明白方才究竟是怎回事。
裴无乱:“……那你为何说是你过错?”
“他要走过来与说话,不小心绊下。”陆昭明微微蹙眉,“事情确因而起,至少有部分是过错。”
裴无乱:“……”
陆昭明偏还要追问:“小元今年十七岁,怎?”
裴无乱不住摆手:“没什没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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