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
他又
次重复道。
赵剑归十分愕然，他
手脚酸麻且毫无气力，内息也仿佛滞钝在
丹田之中。他当然知道这是什
原因，季寒方才封住他穴位，而那时他正沉溺与季寒主动亲吻中，毫无戒备。
季寒搂着他轻轻巧巧翻下屋檐，身法轻灵，显然伤得也没有赵剑归想象中那重。
院内瞬间便出现许多人。
赵剑归点点头。
他听见季寒轻轻笑出声。
季寒又唤他：“赵剑归，你转过身来。”
赵剑归转过头去，季寒正望着他。
赵剑归从未在季寒脸上看见过这种神色，笑意漫在唇边，目光微有些灼人，他抓住赵剑归衣襟，缓缓凑上来。
他想无论什东西，与喜欢人在块看，都会变得分外美丽起来。
当然，这也包括人。
季寒就靠在他身边，焰火映照之下，他脸也显得格外好看。
许是觉察到赵剑归目光，季寒也不免转过头看他。
“怎？”季寒问道。
屋顶并不高。
对于赵剑归与季寒这样武林高手而言，爬上这样个屋顶实在是很容易件事情。
他们拿着酒，翻上屋檐，屋上清风徐徐，月色正好，两人举杯共酌，倒也别有番趣味。
季寒却望着杯中温水轻轻叹气：“若这是酒就好。”
赵剑归道：“待你伤好，
再陪你喝不迟。”
“赵剑归。”他低声说道，“是对不起你。”
赵剑归心下茫然，他并不明白这句话意思，可也等不着他出口询问，季寒忽然便吻上来。
唇舌交缠之间，赵剑归已搂住季寒，主动回吻回去，他脑子里微微有些昏沉，却还想着怪不得词本上不曾写明如何亲吻，这确是件足以无师自通事。
他脑中这想，忽而便觉得腰上穴位阵钝痛。
季寒轻轻推开他。
赵剑归道：“没有什。”
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抓住心思小娃儿，不免有些局促，急忙转开头去。
季寒唤：“赵剑归。”
赵剑归规规矩矩答应：“是。”
季寒问他：“好看吗？”
季寒正要说话，忽而便有朵焰火升起，在天边绽放。
两人都被焰火吸引住目光。
赵剑归向都不怎喜欢看焰火。
他觉得这东西太过虚妄，绽放时虽美，可毕竟转瞬即逝，预意不祥，更何况他向认为焰火这东西，姑娘家喜欢便也罢，他好歹是江湖大侠，若是说自己喜欢烟花，多少有些娘气。
可现今他与季寒坐在块，望着漫天烟火，却觉得很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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