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那个女人养猫死。听说是忽然倒在路边,带它去看兽医,得知可能被人下毒。”
“这和你又有什关系?”
“她似乎怀疑猫是吃做毒丸子才死。”
“你?为什她会这认为?”
“就是这篇,”日高从仅存那方书架里抽出本月刊,翻开放到面前,“你读读这个。”
“奇怪女人?”日高挑起眉毛。
把刚才情景说给他听,结果他表情从开始惊讶转为然于胸。
“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长得像木刻乡土玩偶?”
“啊,没错,你这说,好像真是这样。”日高比喻得真贴切,笑出来。
“她好像姓新见,住在附近。外表看来比实际年龄年轻,但也应该已经超过四十。有个读初中儿子——个不折不扣小浑蛋。丈夫很少在家,大概是个人在外地工作,这是理惠推断。”
房里对身体不好。”
“待在凉爽屋子里顺利工作……如果能这样就太好,不过大概不可能吧。”日高自嘲地笑着。
“野野口先生,到时你定要来玩,可以当你向导。”理惠说。
“谢谢,定去。”
“你们慢慢聊。”说完,理惠就离开房间。
那是则约半页篇幅短文,题为“忍耐极限”,文章上方摆着日高照片。内容主要是说到处乱跑猫让他极为苦恼:早上,院子里定会出现猫粪;将汽车停在停车场,引擎盖上布满猫脚印;花盆里植物叶子被啃得乱七八糟。虽然知道这些罪行全是只带白棕斑点花猫犯下,却苦无对策,就算立整排保特瓶挡它,也点效果都没有,每天都在挑战自己忍耐极限……
“死掉那只猫
“你知道得还真详细,你们感情很好啊?”
“和那个女人?怎可能!”他把窗子打开,拉起纱窗,凉风徐徐地吹进来,风里混杂着树叶气味。“正好相反,”他继续说道,“应该说她恨们才准确。”
“恨?她看起来很正常啊!是什原因?”
“为猫。”
“猫?这和猫有什关系?”
日高拿着咖啡杯站起来,倚在窗边望向庭院。
“能看到这株樱花盛开样子真好。”他说。
“从明年起,会拍下花开美丽照片寄给你。对,加拿大那边也有樱花吧?”
“不知道。不过即将搬进去房子附近好像没有。”他啜着咖啡说道。
“说到这个,刚才在院子里碰到个奇怪女人。”本来有点犹豫,不知该不该说,后来还是决定让他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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