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是要自白?如果是凶手,现在马上五十地告诉你,可惜不是,也许你会觉得很遗憾。们还是把话题转回电话上,接到电话真是日高打来。如果不是他,又会是谁?证词已经被媒体大肆报道过,如果那天打电话
“就字面意思来看,您是说理惠夫人站在门外直目送着您离开。对此们已经跟她求证过,她回答是只送您到玄关。为什会产生这样矛盾呢?”
“你说矛盾未免太小题大做吧?这肯定是某方记错。”
“是吗?却不这认为,觉得您是故意写得和事实相反。也就是说,您这样写是想借此隐瞒您并未走出大门而是折返庭院事实。”
故意笑出声来。“太好笑!这根本是穿凿附会。你们心里已经认定是凶手,才会这样解读切。”
“个人,”他说,“可是努力想作出客观判断。”
就像饥渴很久突然得到解放样,马上伸手取烟。可是,现场却没有他留下烟蒂。是不想抽呢,还是不能抽?个人以为是后者。”
“你意思是因为他已经被杀?”
“没错。”他点点头。
“可在此之前就已经离开日高家。”
“嗯,知道,您是走出大门。不过,也可能在那之后您就从庭院绕回来,前往日高工作室。”
时被他目光震慑,脑中忽然想起些毫不相干问题,如这个男人连平常谈话时,只要提到自己就会说出“个人”这样术语等。
“知道,没关系,你要推理是你自由。说到推理,希望你把后面情节也交代清楚。躲在窗下后来又做什?从窗户闯入,口气把日高敲昏?”
“是这样吗?”加贺观察着神色。
“别忘,问人是!”
他叹口气,轻轻摇摇头。“关于行凶细节还是凶手亲口来说最好。”
“你好像亲眼看到样。”
“老师您自己也曾经作过相同推理,当时们假设藤尾美弥子是案犯。您说,她可能先假装从日高家出来,然后再绕回工作室。那会不会就是在描述您自己行动呢?”
缓缓地摇摇头。“服你。做梦也想不到,你会用这种方式来解读说话,可是心意想帮你忙。”
加贺闻言把目光移到记事本上,接着说道:“老师您在手记里曾经针对您离开日高家那段作描写,上面写着‘她说再见,直看着转入下个街角’。这个‘她’,指是理惠夫人吧。”
“这又哪里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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