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没有说里面拍是什吗?”
“没有,”日高理惠试探地看着说,“或许某人在里面。”
某人?她是指日高初美吧,不过并未加以评论,只请她在行李从加拿大寄回时通知们声。
“野野口还和你讲过什让你印象深刻话吗?”说这句话时,并未抱多大期待,只是随口问下。
没想到日高理惠稍微迟疑后回答:“老实说,还有件事。是更早之前,野野口先生曾提到初美小姐。”
“录像带?”
“开始以为他问是外子收集电影,后来才知道他说好像是采访时所拍带子。”
“你先生采访时会用到录像机?”
“嗯,特别是采访动态事物时,他定会带录像机。”
“野野口问带子在哪里?”
出两件这样东西,不过实在不确定。反正不久那些行李又会被退回来,到时再找找好。”
可见日高邦彦对新太太还很体贴,应该这样解释吧。被问及这点日高理惠并不怎愉快地说道:“或许外子是体贴,不过,个人对于他保留初美东西并不怎排斥,因为觉得那很正常。但很少从外子口中听到初美事情,怕是因为谈论她会让他感到痛苦。所以也不太敢提这个话题,这并非出于忌妒,只是觉得没必要。”
她讲这番话时好像在极力压抑自己感情。对于她说法,并未照单全收,总觉得有半并非出自真心。
她对们持有她丈夫前妻照片相当好奇,询问这是否和案情有关。
“目前还不清楚,但这张照片是在很奇怪地方找到,所以们就顺便调查下。”
有些惊讶。“他提到些什?”
“有关初美小姐意外死亡。”
“他怎说?”
日高理惠犹豫片刻,随即好像下定决心:“野野口先生不
“是。”
“那你怎回答?”
“说好像已经送去加拿大。和工作有关东西全是外子负责打包,不太清楚。”
“野野口怎说?”
“他说,行李寄回时请通知他。他解释道,有卷工作要用带子寄放在外子那里。”
如此模棱两可回答当然无法满足她好奇心。“你所说奇怪地方是哪里?”
当然不可能告诉她是在野野口修家里。“这个还不方便透露,对不起。”
她好像运用女性特有直觉自行推理起来,继而露出惊诧莫名神情,说:“想起替外子守灵那个晚上,野野口先生问个很奇怪问题。”
“什?”
“他问录像带放在哪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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